的选择,我在公司待了三年一直没有出道机会,感觉就要走不下去了。是他给了我第一支广告,尽管我当时只是一个练习生,每个月拿两千元的公司补贴,他给我开出的广告身价却堪比一线明星。”
“从一开始他也没有勉强我什么,没有拿他的身份压我,到后来......算是我自愿的。”
苏翎不明显地笑了笑,两手握着杯子,睫毛垂落遮住眼神。
“所以是喜欢过的。只是时间和身份都不合适,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苏翎说完这些,仰头喝了一口水,然后打开平板电脑,开始看一部最新上映的电影。
他不再主动和郑泰鸣说话,郑泰鸣也打住了没有再问。
从他们成团至今,一起朝夕相处的时间不少,这是郑泰鸣头一次听苏翎聊起自己的感情。
以苏翎一贯薄淡的性子,郑泰鸣有点想象不出来,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
但凭他说了这么多话,那个男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可想而知。
郑泰鸣越想越不好受,转头看着苏翎的侧脸。苏翎应该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但始终没有看他。
最后郑泰鸣仰头靠回座椅里,无声叹了一口气。
喜欢一个人,原来这么复杂、疼痛,又难熬的心情。
苏翎喜欢了那个人三年,他是怎么捱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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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北城机场,苏翎照常给韩弘煊发了一条信息,报备自己回来了。
韩弘煊那边许久未有回复,苏翎对此早习以为常,坐上经纪公司派来的车,回到已有一个多月未曾踏足的家。
这一晚他睡得很早,连续录制节目积攒下的疲倦,急需一场深睡来弥补。
手机铃声在深夜十二点响起,苏翎将脸捂在枕头里呻吟了几声。
但是这通电话他不能不接,只听铃声就知道是韩弘煊的来电。
苏翎挣扎着摸到手机,闭眼滑开接听键,旋即被听筒里传出的嘈杂声响吓得立刻将手机从耳边拿开。
“喂,苏翎。”
说话的声音虽然熟悉,但却不是韩弘煊。
苏翎回了回神,睁开眼,称呼对方,“齐总。”
尽管不明白齐耀承为什么用韩弘煊的手机打来电话,苏翎已经预感到自己这觉睡不成了。
他偏头夹住手机,手脚浮软地下床,走向立在墙边的衣柜,同时听得齐耀承说,“还没睡吧?来会所接人。”
这样的情况不常出现,但在过去的几年里偶有那么一两次韩弘煊喝醉了,苏翎也去应酬的地方接过他。
苏翎听完地址,是韩弘煊和一帮亲友常去的那间会员制会所。他承诺在半小时内赶到,齐耀承挂了电话。
苏翎在柜子前站了会儿,让自己彻底醒过来,然后开始换衣服,再打给韩弘煊的司机。
当他按时到达会所,毫无意外地在包厢里看到醉意深沉的韩弘煊。
这个男人很少有喝得这么醉的时候。
齐耀承站在沙发边和苏翎解释,“为了庆祝他解除婚约,这里每个人都和他喝了一杯。”
苏翎抿了抿嘴唇没说话,这时候还有人端着酒杯上来要给韩弘煊敬酒,凭苏翎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没资格拦着不让喝,苏翎就把那杯酒接过来,说,“我替韩先生喝吧。”
他酒量很一般,但这杯酒他没什么犹豫地喝了。
齐耀承在一旁看着,莞尔道,“韩弘煊真是没白疼你。”
苏翎放下杯子,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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