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多么直白的表露,语气里却能听出浓浓的思念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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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一煮起来,气氛就更热闹了。
为了不让苏翎的朋友感到拘谨,韩弘煊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得很低。
他坐在餐桌边角的位置,其他人都在喝酒,他只喝水和橙汁。
苏翎的同事们聊的话题大多是圈内八卦,他们日常工作如此,接触的明星多,吃瓜也首当其冲。
韩弘煊对此插不上嘴,也没什么兴趣,他以听为主,偶尔在桌下握握苏翎的手,言语交流却不多。
苏翎见他几乎不主动夹菜,时不时往他碗里放些肉片粉条什么的。韩弘煊经过长途飞行,疲累感盖过了食欲,但他给什么吃什么,一点不挑剔。
从前苏翎陪他应酬过无数次,这还是他头一回出现在苏翎社交圈。
一顿火锅吃下来,苏翎暗暗吃惊于他的迁就。
和一群完全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缺乏共同话题,可想而知有多无聊。韩弘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席间几乎没碰过手机,偶尔喝口橙汁吃点菜,直到众人酒足饭饱了,他才跟着苏翎一起收拾碗筷。
苏翎看出他眉宇间的疲惫,似乎在飞行途中没有休息好,于是劝他,“早点回去吧,要不给司机打电话,现在就来接你?”
韩弘煊把一摞碗碟放入洗碗机,不情愿地说,“我飞了十几个小时才见到你,别赶我走。”
苏翎有点没辙了,今晚这帮同事还要接着打麻将,不到深夜不会散去,总不能一直叫韩弘煊这样陪着。
他想了想,又提议,“那你去卧室休息会儿?”
苏翎租住的是一套一居室的公寓,卧室只有一间。他能让韩弘煊睡在自己床上,也算是默许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韩弘煊心里很受用,但还想再陪陪他。
从前他吝于在他身上花时间和心思,现在却觉得就算是最简单的相处,哪怕要把浓情蜜意藏于人后,也别有一番意味。
后来苏翎被同事叫上凑齐一桌麻将,韩弘煊就坐在沙发里看他玩牌。
苏翎应该是在入职以后才学会的麻将,不单欠缺技巧,摸牌的手气也差,拿的牌好牌坏从他脸上一看便知。
他和同事玩了三把,一次都没赢过,总是眼睁睁看着别人胡了牌,而他乖乖给同事递钱。
到最后韩弘煊看不下去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他身旁帮他看牌。
韩弘煊从小就陪着韩家老太太打麻将,自然经验老道。牌桌边的同事此时都有了些许醉态,讲荤段子开玩笑,玩闹得肆无忌惮。
韩弘煊也不像先前那么收敛了,直接握住苏翎的手,指导他什么时候听牌什么时候放炮,不久又将另只手搁在苏翎腰上,先是在苏翎腰间揽了揽,而后便去捏他的后颈。
这两处本就是苏翎敏感的地方,韩弘煊下手驾轻就熟,苏翎却坐不住了,原本清清淡淡的一张脸上渐渐浮出一点红晕,接着把牌一推,说不玩了,让韩弘煊替自己上桌。
韩弘煊笑着坐了他的座位,轻轻松松帮他赢回一把,爽快地接过苏翎同事递来的钱,转而塞到苏翎手里。
如果接下这把钱,难免显得过于亲昵。
苏翎推说不要。这时其他人都在聊着别的话题,没有谁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拉扯。
韩弘煊这一整晚都处在心痒难耐之中,此时见苏翎坐在身边,眉目似含笑,有种看不够的动人,他索性放肆一下,低头贴近爱人耳边,说了句,“老婆管钱。”
不待苏翎瞪他,他及时让开了,从椅子里起身,走到一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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