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点得意地笑了。
他学着杨重镜的口吻,故意拉长了声调,说:“怎么什么都是因为我,哥哥。”
只是比起杨重镜的漫不经心,季楠的语调更多了几分撒娇,尾音上扬着,彰显着主人的愉悦。要是季楠身后有尾巴,估计都要因此甩起来。
季楠抬起手,五指葱白修长,反手握住了杨重镜捧着自己侧脸的手,温声强调一遍一样,问道:“高兴是因为我,不高兴也是因为我吗?”
“可我昨天都没有在公司,为什么会因为我不高兴?”
杨重镜扫了眼季楠握住自己的手,没有挣脱,只是再一次说:“你的手很凉。”
季楠这回没有被杨重镜的话给带跑了,他坚持自己的疑问,势必问出个所以然来,喊道:“哥哥。”
“你自己已经说了原因了,楠楠。”杨重镜露出点无奈的笑容,眸子却不动声色地暗了暗。
他坏心眼地用指腹按压季楠鲜红的唇,力道不算重,指尖顺着对方标致的唇形描摹,让那份柔软,顺着自己的力道而动。
季楠顺从又听话,微微仰着头,张开唇,任杨重镜玩弄着自己的双唇。舌尖似有若无的,露出一点沾染着水光的艳色。
“因为你不在公司,”季楠被杨重镜的动作玩的不太能说得出话,所以他好心地替对方说出了答案:“可你前天晚上,明明和我说过,要明天见的。”
杨重镜指尖伸进季楠的口腔,很随意地触摸着口腔内的温热和湿润。他五指很长,骨节分明,沾染上自然分泌的唾液,折射出灯光的晶莹,显得艳丽也性感。
杨重镜的声音很低,但因为距离实在是近,所以足以季楠听得清楚:“为什么不和我说?”
“因为我不是你的助理吗?季总。”
季楠白皙的脸泛上堪称窒息的潮红,眼眸是湿润的,渴求的。宛如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杨重镜的触碰就是他唯一的水源。
他握住杨重镜的手微微握紧,顺着弧度滑下,卡在杨重镜的腕骨,才找到着力点一样,用力攥紧了。
“……不是的,哥哥。”季楠有点难受地弓起身子,从杨重镜的控制下喘了口气,长发凌乱地散落下去,整个人都透着股说不出的欲念。
他长眉轻蹙,张开唇试图解释,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实质性的话,就又被杨重镜强硬地卡住脖颈,带向了自己的方向。
椅子因为力道的拖动和地面相摩擦,发出有些刺耳的响,季楠单手撑着椅面,身子前倾,彻底靠在杨重镜面前,另一只手松开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是什么?”杨重镜垂下眼睫,慢条斯理地拂去季楠嘴角的唾液,身上那股懒散劲又散发出来。他笑了笑,没给季楠反驳和解释的机会,说:“你不听话,楠楠。”
“和我约定的第一件事,就没有做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杨重镜仰起头,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鼻息也因此相互交融,暧昧纠缠着,好像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爱人:“但你做到了第二件事,所以抵消了。”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样。”季楠双唇微微张着,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杨重镜的脸上,有几个瞬间,都要和杨重镜的唇触碰在一起。
“不要让我从别人那里听到你的行踪,我不喜欢。”
杨重镜一下一下,缓慢而耐心地抚摸着季楠的后脖颈,如同在替猫顺毛。他说完这句话,短暂地停顿了一秒,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那些负面的,阴暗的占有欲。顺毛的动作稍稍停顿,变成了绝对性的掌控,用力捏住了那处脆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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