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多暧昧的形容词,我都要被您说害羞了。”
李导差点气笑了。
“呸,你脸皮厚的还知道害羞呢——再来一次,人家识青都没说什么呢,你用点劲儿又怎么了。”
路识青忙说:“我不疼,没事的,容老师用力好了。”
容叙幽幽看他。
路识青脸上还带着泪痕,大概是哭了太多次,眼尾都在微微发红,浅色的眼瞳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清潭,冷冽清透。
顶级的颜值有时的确是件要人命的杀器。
路识青却好像从始至终都意识不到自己这张脸有多优越。
容叙难得失态,余光扫到窦濯在那忍笑忍得浑身发抖,那股争强好胜的心又窜了上来,摒弃杂念又来了一次。
这次没出幺蛾子。
赵倬身负血海深仇,唯一逆鳞便是这个不谙世事的幼弟,他努力让赵沉寻不要被牵连进父母被暗杀一事来。
……却没想到悉心保护的弟弟已成了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的瘾君子。
他扼住赵沉寻的脖子,冷冷道:“想要寒石散是吗,可以。”
赵沉寻呜咽着看他。
赵倬从袖中拿出收缴的一包寒石散直接扔在赵沉寻面前,面无表情:“你要是敢再碰一下,就给我滚出赵家,之后你我割恩断义,不必再唤我兄长。”
赵沉寻被放开,伏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着。
他下意识想要去碰药,可听到最后一句后浑身发抖,茫然抬头看他。
赵倬沉声说:“吃。”
方才还歇斯底里要药的赵沉寻却不敢了。
赵沉寻呜咽着伏在地上单薄身躯颤抖,隐忍地啜泣良久,终于艰难丢掉手中的药,挣扎着扑到赵倬怀中,哽咽道:“我错了,我知错了。”
这次的认错不再是之前的卖乖。
赵倬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坚如磐石的手此时却微微发抖着将赵沉寻拥入怀中。
这场完美过了。
李导表示满意,没再用“偶像剧”的词攻击容叙。
容叙正要把怀里的路识青松开,但还没出戏的路识青像是赵沉寻应激了似的,突然扑上来重新抱住他的脖子,死活不肯让他走。
来补妆的化妆师尴尬地看地。
路识青太瘦,挂在容叙脖子上也轻飘飘的,微热的呼吸洒在脖颈上,又让他想起刚才咬肤蜡的那一幕。
容叙:“……”
容叙猛地把路识青推开。
路识青迷迷糊糊地靠在床沿,一时间没转过神来。
化妆师咳了声:“路老师,该补妆演下一场了。”
路识青还在看容叙,含糊道:“哦。”
容叙本来准备好说几句话把人拉出戏,但迟疑半天愣是半句话没说出来,绷着脸站起身,衣袍猎猎地走了。
路识青歪头看他,不明所以。
窦濯早就准备好了一肚子的槽想要吐了,看到容叙终于演完立刻蠢蠢欲动,深吸一口气。
“容老师……呃。”
容叙直接把披风接下来糊他脸上,眉头紧皱坐在椅子上,不需要cue直接给他表演:“龌龊,我就是欣赏他的演技——满意了吗,想看我再给你表演一次?”
窦濯:“……”
窦濯把披风扯下来搭在旁边的衣架上:“我是想提醒你一句,识青和我们谢总关系匪浅。”
容叙蹙眉:“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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