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了一句。又去看阿瑟,见他颈间空空,就问:“小瑟,你的颈环呢?”
阿瑟的任务图纸早就被涵成宣扬出去了:“我先不戴上,回头发微博,你们记得点赞啊。”
“干嘛?”甜圆开玩笑:“你不会还得P一下吧?”
刘玲玉摇摇头:“我们小瑟这张脸,我看是一点也不需要的。”
阿瑟只是笑:“保持神秘感嘛。”
他们剩下的事情就是帮两位师傅把网店做起来,过程非常顺利,很快就到了告别的日子。
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在两位师傅家吃的饭,由师傅们提供食材,他们自己动手,除了手过敏的阿瑟,其他人的厨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长进。
节目第一期最后的晚餐,两组人汇合,请了廖老榜与竹编师傅一家,在嘉宾们的吊脚楼楼下吃了顿团圆饭。
这顿饭的食材是他们自己打鱼摘菜和节目组换回来的,大家都很卖力,换回来的食物很丰盛。石兰和另一家的两个小男孩吃的满嘴流油。两位师傅都喝了酒,在镜头前的拘束消散,真真正正的兴致上头,都开始用方言对话。
嘉宾们听的半懂不懂,但不妨碍他们一起笑。夜里升起的篝火火光照在每一个人脸上,刘玲玉和甜圆坐到了三个孩子旁边,低声和他们说着什么。
透明的闪光,刘玲玉酷似母亲的温柔手掌下,石兰用手背蹭了蹭眼睛。
阿瑟坐在江质眠右边,影帝夹菜的时候腕上的银蛇手串晃动,他问。
“送别人的东西,自己可以先带吗?”
江质眠动作一顿,望向他:“可以。”
“啊。”阿瑟说:“真不讲究。”
江质眠笑起来,他保养很好,三十五岁了眼角几乎没有皱纹。只是此刻晚风起伏,火光扭动在他眼尾涂出阴影,让他身上那种年长者的包容更加清晰。
江质眠近似直白地问:“你想干什么?”
年轻男人冷淡的眉眼不做表情时距离感深重,有着锋利又漠然的美。阿瑟和他四目相对,沉默了三两秒,还是扬唇。
冷感迅速消散,他温顺地说:“没什么啊,只是觉得这么不讲究的话,之后说不定还会转赠呢。”
江质眠沉声强调:“这是我送给伴侣的。”
阿瑟无动于衷,笑意和火光一同摇曳:“我知道……只是眠哥,现在什么也说不准。”
所有人最后一碰杯,离别的感伤、暗涌的氛围皆隐没在镜头下的大团圆,这夜过完,他们将转换场地,也许很长时间不会再来贵州了。
两位老师傅喝醉,被涵成和江质眠送回去,其他人收拾碟碗。
次日,大家拖着行李箱陆续离开,阿瑟那套“豌豆公主床品”没带走,转送给了竹编师傅家的小男孩。
两个小时的飞机,终于从大山回归城市。小林尽职尽责地拖着行李箱,阿瑟下飞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如同重获新生,浑身骨骼噼啪作响。
秦姐的车已经到位,他们从vip通道上了车,避开接机的粉丝。车里除了司机和秦姐只坐了个皇甫,其他人都在练习室。
“马上要出下一张专辑了嘛,歌还没完全定下来。”
绕梁出歌会在微博上发试行曲的不完整版demo,根据粉丝票选定歌。有时候会有两首demo出现激烈争议,还有时候demo定了,其实歌还没写好。
这回两种情况都发生了,所以他们忙的要死。
阿瑟问:“定了哪几首?”
皇甫坐在对面打开平板把目前的歌单给他看,凑近时两个人的额头碰了一下,阿瑟拧眉,皇甫同时发出“嘶”的痛哼。
主唱抬眼看贝斯手,这才发现:“你打眉钉了?”
皇甫左侧眉毛上方的红肿还没消:“是啊,好看吗?”
镶钻眉钉,配着蜜色的皮肤显出独特的吸引力。阿瑟难得说了句不错,在皇甫兴高采烈往前凑的时候又抬手抓住他的脏辫往后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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