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原来上面写着“跳舞”。
甜圆喊:“天啊,你是不是作弊了?”
刘玲玉道:“你们各自都抽中了想要的,还好意思讲作弊,我怎么办?”
嘉成问:“你抽中的是什么?”
刘玲玉满脸无奈地展开纸条,并轻轻瞥了下甜圆:“倒立洗头。”
众人发出哄笑,这缺德点子是甜圆想出来的,她顿时遮脸。没等道歉,忽然想到个新点子。
“等等,说是表演节目,也没有不许我们合作出演是吧?”
她看向刘玲玉,挺起胸膛:“姐,到时候我倒立,你给我洗!”
甜圆学舞蹈出身,走的演员路线,正在拍的一部古装探案戏有挺多的打斗戏份,倒立个十来分钟不成问题。
嘉成鼓掌:“机灵啊,要不你和我也来合作一个?”
甜圆问:“哥,你是什么?”
嘉成读出纸条内容:“乐器。”
涵成闻言道:“那还要合作什么,来,把我们嘉成老师的二胡请上来!”
嘉成从小学拉二胡,这项才艺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在节目上展示过,展示了好多年,近来才少被提及了。
剩下阿瑟和江质眠,江质眠抽中了嘉成写的“杂技”,“做饭”的纸条居然原封不动地回到了阿瑟自己手上。
“……”
他无言地望着手里的纸条,觉得五分钟前的自己多半是没睡醒,脑子出了毛病。
江质眠在边上低低地笑,说:“我可以教你煮草莓牛奶。”
阿瑟嘴唇微不可见地下压,逞强道:“其实我也不太喜欢草莓。”
江质眠便耸肩,没再说话。
接下来是练习时间,说要练习,并不是每个人都忙。像涵成的跳舞、刘玲玉的洗头就不用做什么准备,而打算拉二胡的嘉成没把二胡带来,节目组也表示没有,于是闲着的一等人就跟着嘉成一起去周边人家借二胡。
阿瑟拿着手机进了厨房。
江质眠跟着进去了,环顾厨房,一把把地试用刀具。
阿瑟边在浏览器上搜索菜谱边用余光扫他,问:“眠哥,你要帮我的忙吗?”
江质眠手掌托着柄细长锋利的水果刀,掂量两下,反问:“你给我什么好处?”
阿瑟理直气壮:“真爱粉应该有福利吧!”
江质眠却说:“你是真爱吗?”
他一挑眉将视线转过来,漆黑的眼珠和极具力度的目光骤然定到阿瑟身上,如同坦荡巍峨的山川迎面压来。阿瑟猝不及防被震慑,竟没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但江质眠很快又笑了,看也不看的一垂手,开了刃的水果刀贴着掌心滑下,被他轻松用两指勾住刀柄。
刀尖闪着寒芒在半空晃了晃,让他带出了厨房。
擦肩而过时,江质眠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你说笑的。”
“别碰刀,也别碰油,撕两片菜叶子玩儿就行了。”
明明是另一只手,却仿佛感受到了从肩头传来的刀锋般冰凉的触感。这是一种危险的直觉,阿瑟被防晒服遮挡的皮肤竖起汗毛,敏锐的情绪感知让他有种怪异的不安,却未能明确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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