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烦。”
我点头:“那不就得了,酒品不好的傻逼。”
我说完,其他人都笑了。何青招呼我:“我都没回神呢,你唰一下扯着人后衣领就给他抡地上了。哥们,牛的,练家子啊?”
“练什么啊。”我笑着:“我就平时泡泡健身房,和你比不了的。”
陈子安感慨:“你那架势,我以为你拳王呢。”
陈子颜说:“不对,应该是高中会翻墙出去,带头和隔壁混混打架的那种男生。”
她形容的画面既遥远又玄幻,酒精加重了这种感觉,我迟钝地思索一会儿,摆摆手。
“我高中啊……”
我高中顶多是,被太阳阴影笼罩的人,什么也没有。
“他就是莽!”吴胜水的话盖过了我后半句低喃,“他在陕西还帮我和小枫拦住了几十个村民呢!”
他开始和其他人介绍我们在那个小村子的光辉战绩,大家注意力都转开,我乐得轻松,靠着椅背假寐。
假寐着,居然真的在震天响的音乐声里睡着了,不过时间很短暂。
意识刚刚恢复,还没来得及睁眼,听见陈子安用独有的低哑嗓音说。
“……他对你保护欲是不是太强了啊?”
何青说:“是啊,我看他还准备抡酒瓶呢,换我都没打算下这么重的手。”
蒋枫说:“他脾气其实挺好的,今天喝多了吧。”
吴胜水也说:“对,他平时没这么暴躁,人可以的。”
陈子安说:“不是说他人不好啊,我是说……”
到底要说什么,我闭着眼等着听,他却又收了话头。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我分不清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有种空荡荡的无着落感。不过现在我已经十分习惯这种感受,熟练地忽略了它,挑着一个合适的时间“睡醒”了。
酒桌上热闹如常,谁都没表现出对刚刚那点小插曲的在意。一直到快凌晨四点,酒吧准备关门,我们才在隔壁酒店开了房间,门头睡到午后。
这个暑假不用打工,我大部分时候就跟着蒋枫他们混,等到一个假期结束,我和F4外加个陈子颜已经混得很熟了。
回到学校,光荣地从大一新生变成大二学长,各种社团又开始准备招新。
我在街舞社无职无位,顶多算个广告牌,本来以为他们忙着没我事儿。结果收到通知,让我准备好竞选副社长。
我不解回复:我没报名参选啊。
学姐热情解释:我们是推荐制!很多人推荐你呢!
我沉默片刻,只能回复一句“好的”。
其实我对竞选副社没什么兴趣,一是我对自己的舞蹈水平十分有数,二是我很忙,参与管理社团会比较麻烦。
因此我也没做什么准备,竞选当天随随便便就去了。但场面还挺大,用了平时晚会表演的会场,整个街舞社的人基本都来了。原先的正副社长都在,还有几个大四即将毕业的学姐学长,一块儿坐在第一排当评委。
我除了有些意外没其他想法,不过排在我前面的那个人看起来还挺紧张的,止不住地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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