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靠近的距离,他身上淡淡的木香萦绕在鼻尖。
裴茉脸皮发烫:“……我看这只碗很漂亮,就拿来盛水放茉莉了,这样水养,花苞还可以多开几日。”
禹景泽指尖轻碰了下碗中一朵小白花,带着笑意开口:“还挺适合拿来养花。”
这一小方空间都是他的气息。
不是没有过更亲密的靠近,只是此时裴茉不由得想起刚才脑中所想,心跳暗自砰砰跳动。
在他目光看过来时,裴茉不动声色移开眼,盯着琉璃碗问:“那这琉璃碗一开始是想做什么用的,是茶器吗?”
禹景泽视线掠过女孩的侧脸,落在她有颗小痣的耳垂。
那耳垂白皙小巧,倒是像一片茉莉花瓣,叫他倏然想起,小时候在江宅外婆亲手做鲜花饼时,他曾尝过一片茉莉花瓣,味道好像有点甜。
禹景泽声音清哑,嘴唇动了动:“是茶器。”
裴茉:“那怎么没用?搁在储物间都落灰了。”
“一开始是想送外公,但外公说这碗的寓意好,就让我自己留着了。”
裴茉一听,卷翘的长睫轻轻扇了扇,随即抬眸,好奇问:“什么寓意?”
禹景泽对上她清凌凌的眸子,稍起身,缓缓道:“这只琉璃碗是件私人藏品,在一次公益晚会上被我拍下来,后来外公见了,说琉璃碗是双数花瓣形,双数寓意好,让我留着,希望我早日成婚。”
他无奈地笑了笑:“所以这寓意,是老爷子自己定的。”
“哦,还可以这样呢。”裴茉眨了眨眼,忽而眉眼弯弯:“外公真可爱。”
她又问:“那这只碗是什么时候拍的?”
“半年前。”
他比老爷子早半年回国,回国那日,江堂生安排专机送也要他带上这件藏品。
“半年啊……”裴茉若有所指,轻声说:“那外公的愿望,这是实现了呀。”
禹景泽唇角抬了一抬。
提起外公,裴茉前一阵舞团排练紧,后面又是禹景泽公司里一直很忙,她想了想说:“你明天有空吗,我上午要去练舞,下午我们一起去看外公吧?”
“好。”禹景泽笑了下。
目光掠过她弯起眉眼,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
之前被琉璃碗的事分散了心思,男人这点亲昵的小举动,让裴茉那颗小心脏又变得敏感。
不过寻常一句去洗澡,似也生了旖旎。
裴茉低头从他身前小步走开,从衣柜随便扯了一条睡裙,以致于也没注意到,是她不曾穿过的一条细吊带短裙,布料少得很凉快。
裴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浓密的长发吹干,落在手臂上,珠光白睡裙被黑发衬得格外显眼,裙摆下的一双腿细直,肤色白到发光,洗过澡后还透着一股水灵灵的润感。
走进卧床的室内,虽然没看向男人,但余光里,也能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在他面前不曾穿比较暴露的睡衣,裙子也及膝,但是就算如此,这也只是件睡衣而已。
裴茉在心里做建设,故作自然地走过去。
禹景泽靠坐在床,目光轻轻落在女孩爬进被子里的一举一动,一幕幕落入目,他是个正常男人,视觉中的刺激,让脑海里生出一个暧昧缱绻的形容。
——温香软玉。
他的视线太直白,裴茉装不住了,耳根爬上一片粉红。
而禹景泽这时收回眼,手一伸,拿过床头台灯边的遥控器,把空调升高两度。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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