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起伏的鼓起处,似有雪白的沟壑,隐隐有让他小腹紧绷的香气溢出来。
男女之情他并非不懂,那事也无非是肉.体欲望的触碰,从中获取快乐罢了,他从未对这方面生过一丝兴趣,快乐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吸引力。
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浮升起一丝荒唐的想法。
“嘤。”
姜唯洇实在憋太久了,她不敢睁眼,但又抵抗不住太子一直靠这么近盯着她看,导致方才没忍住,轻轻地嘤咛一声。
这声嘤咛,极快地将谢斐的理智拉了回来。
他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眉梢一动,扯过一旁的被褥随意一挥,把姜唯洇整个人盖住。
同时遮挡了那雪白沟壑的胸脯。
紧接着,姜唯洇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
一息两息,片刻后,屋内静悄悄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姜唯洇连忙一手挥开遮住她身体和脸庞的被褥,猛地起身呼吸起来,憋得太久,她都险些忘了怎么呼吸。
睁开眼一看,这不是她的房间吗?根本不是殿下的寝殿。
“……”
所以,殿下从头到尾都在玩弄她?
无语凝噎,气得她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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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前往崇山狩猎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太子却一直没有点头答应带姜唯洇一同去,她起先着急,到现在已经听天由命了。
大抵是已经拜托了孟大人,她心里有了后路,也就放松了起来。
早朝散了后。
孟时景走在孟丞相身侧,边温和地听从孟丞相吩咐的话,边淡淡颔首称是。看起来是个极其顺从的下属,并不像一对父子。
许多人对此已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收养孟时景时,那孟乐安还未曾出生,孟丞相是把孟时景当继承人来收养的,谁知才带回家,就传来了好消息。
不过孟丞相对孟时景也算不薄,这么多年孟乐安有的,都没有缺孟时景一份。
“父亲,过几日的崇山狩猎,儿子想另外带一个好友一同去。”
孟丞相笑着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孟时景道:“是个姑娘家,她性子有些顽劣,向往崇山狩猎许久了。”
孟丞相近来时常听自己儿子说孟时景有了喜欢的姑娘,他起先还不信,孟时景克己复礼,虽性子温润实则对每个姑娘都极其疏离,若是让他动心才是难上加难。
孟丞相和蔼地道:“是你喜欢的姑娘?若是真的心仪,可以带回家看看。”
孟时景连忙否认,“并非心仪的姑娘,只是无意认识的,那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欠她一个人情。”
“若是不方便,那便不带了。”
他总是进退有度,不会过多的提要求。
孟丞相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了,他道:“不碍事,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就同行吧。”
父子二人交谈完了后,孟丞相很快被前方穿着一身玄衣的太子吸引了去,喊道:“太子殿下留步。”
孟丞相几步追赶上来,叹道:“文学馆失火将殿下所著的恒安集烧毁,这事老臣也觉得很是可惜,还望殿下莫要太过伤神哪。”
谢斐道:“孟老的担忧多余了,孤未曾伤神。当初游历时所记载的一切事迹虽已被烧成了灰烬,但所行之处皆留于心中,并非是那等白纸黑墨的死物。”
孟丞相皮笑肉不笑,“殿下说的真好。”
“经过此事,孤正巧也有个想法已向父皇提及,大祁的疆土辽阔,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都无比珍贵,届时孤会举荐多名博学多闻的文人同行游历天下,撰写我朝各地的疆土事迹。”
若是此事圆满办成,恐怕又要为太子的美名添上一笔,那些文人儒家还不对太子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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