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四处逛逛。”嘴上说着随便逛,脚下却不含糊,直往秉礼阁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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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这厢在厨房教那两个新小厮做活计,乐呵呵看他们俩把活都抢了,正懒洋洋坐在廊下偷懒。
“你日子倒是清闲,用不用叫人再给你沏壶茶?”谢谨禾一过来就看见这个家伙趴在栏杆上,腿上抱了只来路不明脏兮兮的狸奴。
金玉给这幽幽的声音吓一跳,连带着腿上的猫崽也尾巴炸毛,“唰”一下站起来,从金玉腿上跳走,眨眼间就溜没影了。
金玉连忙起身行礼,被谢谨禾按住手,金玉那手刚碰过脏猫,谢谨禾微不可查皱眉,忍不住捻了捻手。
伺候二公子久了,金玉一看就知二公子又开始嫌弃了,他掏出自己的手帕,下意识讨好地给二公子擦手,换来二公子一声“哼”。
谢谨禾嫌弃道:“那狸奴脏得发臭,你还把它当宝一样抱怀里。”
金玉讪讪道:“也没那么脏吧,它就是贪玩儿,小的前两日才给它擦过身。”
金玉也憋屈,那小猫是金玉刚来的时候发现的,应是野猫,那日给金玉撞上了,偷偷从厨房里拿个破碗盛了碗粥喂它,从那以后就常来这找金玉打秋风,只是野性未驯,不亲人,今日好不容易给人抱了,金玉还没上手呢,就给二公子吓跑了。
谢谨禾抢过金玉的手帕,自己用力擦了擦手,冷哼:“你倒是在这快活,这才没几日就和猫都好上了。”
金玉不知这话怎么接,讷讷不应声。
谢谨禾擦完手,帕子带了些许污渍,他攥在手中,心道待回去洗净再还,偷摸塞进袖口藏起来,这时也不嫌脏了。
金玉低着头没注意二公子的动作,琢磨着二公子今日来这的意图。
谢谨禾仔细打量着眼前人,嗯,气色比上次见好多了,还是瘦,他犹豫着从衣衿中掏出一份还热着的炸肉渣,清了清嗓不自然道:“诺,善止今日上街买的,买多了,让本公子给你送点。”
炸肉渣是祈安大道上一家做肉食的宋记老字号招牌,猪肉剁成渣用油炸了,裹上甘梅粉,可是馋人呢。
谢谨禾爱吃,连带着善止苏惟金玉几个也沾光能吃上,主仆几个经常光顾,金玉从前在揽月轩的时候就常被这小吃馋得肚子咕咕叫。
让金玉两眼放光的不是这散发着肉香的油纸包,而是二公子的话,他惊喜道:“真的吗?真是善止让送的?”
从金玉调出揽月轩后,善止苏惟很久没有给金玉好脸色了,他们是金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交到为数不多的朋友,金玉为此难过了很久。
谢谨禾像是被拆穿什么,别过眼,恼羞成怒道:“本公子说是就是,难不成还能是本公子送的?你想得倒美!不要就丢了。”
金玉急忙结果,连声道:“要要要,烦请二公子代小的给善止道声谢。”
谢谨禾瞥了金玉一眼,见他满脸雀跃,咳了声,小声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要道谢自己去。”
金玉见怪不怪,正要认错,却听谢谨禾补充道:“善止现在就在揽月轩。”
金玉为难,他望了望正在干活的两个新小厮,自己好歹是半个师傅,偷懒一下就罢了,起码人还在这,撂担子走人这也太罪过了。
谢谨禾见他半天不应声,又催道:“善止现在就在揽月轩,你拿了人家好处,不去道谢吗?”
金玉支支吾吾,企图搬出大公子,道:“裴公子来做客,小的一会儿还得去大公子屋里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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