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人是娇贵的二公子,双手想要接过亵裤,道:“小的自己来。”
谢谨禾板着脸,像是不耐烦地“啧”一声,道:“地上滑你别下来,脚才擦干你又想踩湿?快点!”
金玉是站在椅子上的,腿本就软,此时只好老实搂住二公子的脖颈稳住身形穿裤子。
才穿好就被人拦腰扛起来,一颠一颠扛回榻上。
榻上换好了新褥子,金玉被塞进满是二公子身上熏香味道的被窝。
谢谨禾自己也上了榻,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堵着床沿,金玉揉着酸软的后腰,眼前一黑。
外头候着的小厮把最后一盏烛台灭了。
金玉惊得一个挺身,扯到麻麻涨涨的屁股,当即倒下,嘴里“嘶”一声。
谢谨禾急忙摸索着搂紧他的腰,问:“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金玉缓过劲儿来,答道:“小的无碍,小的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要起身。
谢谨禾大腿一抬,沉沉压在金玉不安分的腿上,低声道:“给我躺好!再折腾我不客气了。”
谢谨禾二十出头的年纪,血气方盛不知节制,怜惜金玉喊得可怜,才堪堪弄了一次,方才沐浴就一直硬着,这时还抵着人。
金玉吓得不敢动弹,他不明白侍完寝了自己还留下做什么,但二公子既说了,他也只好躺正,他是万万不想再来一次了。
二公子下头那二两肉可不是说笑的!!
金玉挣了挣,腰被人牢牢扣着,腿也被压住,难受得紧,他小声说道:“二公子…太沉了,小的喘不上气儿了…”
金玉小心翼翼试探着去拿开二公子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真让他挪开一点。
金玉还没来得及窃喜,就被人一个翻身更沉地压住。
谢谨禾懊恼吻着他,舌头勾得深,金玉有种二公子是想把舌头吻进他肚子里的错觉。
二公子好凶。
便是方才行房时,他也没那么凶狠过,哪怕动作粗鲁了些,二公子表情还是温柔的,不像现下,浓眉蹙起,玉面紧绷,活像要把金玉生吞了。
金玉吃得满,嘴里留不出任何缝隙,二公子的味道填了他满嘴,他咽咽呜呜推拒着。
谢谨禾终于抬头,看着身下的人喘气,看着他潮红又起,眼眸似闭非闭。
他的反应全因自己而起,谢谨禾心里好受了些。
他一把拉过金玉推着自己胸膛的手,握着它重重压在自己心窝。
情深似海。
金玉睁开眼对上二公子视线,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这个曾在窑姐儿嘴里听过的词。
他未曾见过海,可二公子此时眼里的浪涛太汹涌,流露出的波澜如此惊骇,听老人言“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二公子眼眸黑不见底,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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