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是开心的,只有地位比较高的下人才有独立的卧房呢,日后,他也是独有一间屋子的小厮了!
谢谨禾手里的衣带这才严严实实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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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之前是我的错,错怪你了!给你赔不是。”善止挠挠脑袋,看着金玉的眼里满是怜惜。
金玉被善止带着看看新卧房,不明所以:?
善止叹了口气,早晨进门他也吓了一跳,金玉就这样躺在二公子床上,脖颈上红点斑斑,二公子满脸春风得意,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去问苏惟,这货居然早知道!
想不到苏惟平日像个闷葫芦,回了家居然是个什么都和媳妇说的话唠子,赖景芸在前一阵二公子脾气不好时就看出了不对劲,早早告诉苏惟:二公子对金玉,恐怕居心不良!
想来金玉便是因着这才跑到大公子院里去的,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被二公子抓回来霸王硬上弓、赶鸭子上架、牛不喝水强按头。
善止语重心长道:“事已至此,金玉你就…从了二公子吧,我瞧着也没什么不好,二公子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干有才干…”
金玉哭笑不得,明白善止是误会了,只不过此事他自己都没理清头绪,更没法给善止解释,只能打哈哈道:“误会,误会,没那回事儿…”
善止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深深叹了口气道:“别怕,二公子要实在过分,你就跟大公子说,再不成老爷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不过你真不喜欢二公子吗…”
金玉赶紧扯开话头:“哎呀!怎么…如此奢华铺张?!还…还有浴桶,床也是雕花软榻,这…”
善止被他绕走,自豪道:“二公子吩咐的,哥置办得好吧,一早上功夫就给你收整出来了,我跟你说里面那个沉木柜里可全是……”
金玉原本只是随意一说,细看之下竟也被介绍得眉开眼笑,恨不得什么都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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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年关热闹,近几日的人情往来接连不断,外边都知道谢二公子是谢府的宝贝疙瘩,好东西流水一样进了揽月轩。
谢谨禾没管过那些,只日日去催着卫衍秋送螃蟹来,冬日里这玩意儿难得,卫衍秋好不容易得了筐,一转眼就被谢谨禾拿走大半。
起因是上回送的那筐,厨房知道二公子不爱吃这玩意儿,只意思意思蒸了几只上菜,全进了金玉的肚子,谢谨禾看他把壳都嗦干净了,面上嫌弃,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终于叫他抓到这家伙爱吃的了吧!
“二公子,用膳怎么没叫小的?”金玉按着平日用晚膳的时辰过来,看着桌上热气稀薄的菜,一看便是早早就送上了,奇怪的是居然一筷未动。
谢谨禾擦了擦手,道:“没开膳叫你做什么,坐。”
金玉满怀疑虑坐下,惊奇发现有一盘满满白花花的蟹肉!!不带壳的蟹肉!就连蟹黄也用小碗装了,干干净净地放在桌上。
金玉瞥了一眼谢谨禾,谢谨禾先发制人瞪他:“看我做什么?厨房今日也算细心…你不是最爱吃这玩意儿,反正我是一口不碰的,你敢浪费试试。”
金玉不敢再看,连忙低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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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里热气烘烘,水汽氤氲,热水里头掺了香料,清新淡雅的味道也沾了金玉一身。
伺候二公子沐浴的事已全权交给了金玉,其实谢谨禾先前是不用人近身伺候沐浴的,下人们一般候在外间,自从让金玉接管沐浴之事后他突然又需要人近身了。
还记得第一回时,他自己唤人进来,在金玉一本正经给他搓背的时候又不好意思了,全程憋着口气,暗自使力,把身上肌肉绷得硕大紧实,线条虬结。
沐浴一次险些憋出内伤,事后还追着金玉问怎么乱摸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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