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金玉好的只是谢谨禾而已。
金玉坐在他身上,垂眼俯视谢谨禾憋得满头大汗的脸,他眼睛含着忐忑,望着金玉是那样小心。
热泪出眶,滴落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与谢谨禾的汗融在一起。
金玉里衣还披在身上,他从脖颈上摘下一条黑色细带颈链,一块莹洁透润的暖玉从衣领中滑出。
玉打磨成一棵禾苗的形状,十分罕见。
金玉认真给他戴上,学着他的语气皱着眉恶狠狠道:“敢摘下来就打断腿,”他思索了一会儿,补充:“我送你了你也得送我,敢送金鱼也打断腿。”
谢谨禾呆住。
金玉还记得自己今夜是要给谢谨禾个厉害瞧的,他动起来,可实在没力气起伏,就这样坐在谢谨禾胯间前前后后晃,深紫的孽根根部在雪白圆润的臀间若隐若现。
谢谨禾突然坐起来,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往深了挺,手及时搂住金玉的腰,才没让金玉往后倒。
谢谨禾声音里的愉悦藏不住,脸贴着金玉的脸,粗喘道:“定情信物?”
金玉软在他怀里,这样太深了,他吃受不住,推着他让他躺回去。
谢谨禾不依,还挺腰插了一下逼他回答。
“哈——是,是定情信物……”金玉被插得往上挺身,没了刚才的气势,挠他胸膛缓不过来穴里的汹涌。
谢谨禾低笑,有一下没一下啄吻他的脸颊、嘴角,只觉得世间怎会有如此软人心肠的人儿。
“躺…躺回去…”金玉带着哭腔喊。
谢谨禾躺下,金玉坐在他身上抖,谢谨禾浅浅挺身,问他:“怎么不动了?我等着挨干呢。”
细黑的颈链环在他青筋隐现的颈上,暖玉歪在他的汗湿水亮的锁骨,色欲十足。
金玉看热了身子,一阵潮起,他眼前白光闪,像被推到浪尖,就这样夹着谢谨禾泄得一塌糊涂。
谢谨禾被吸得出窍,喉咙哼出声重喘,什么都顾不上了快速挺腰,把金玉颠弄得七倒八歪。
“停!…不干了…不行,你…先等一下…”金玉惊慌失措想下来。
谢谨禾掐着他的腰不让,就这样把他按在身上插干。
肉磨着肉,二人相连处水湿一片,金玉被抵着要命处碾弄,没一会儿便倒在谢谨禾身上。
谢谨禾抱着他,自上而下地细细捣,把金玉干得哼哼唧唧惨哭。
插了百十来下,谢谨禾忽然翻身将他压住,滚烫的热浊尽数喷入金玉颤颤巍巍的穴道。
金玉眼睛微肿,满脸泪汗,湿得我见犹怜,谢谨禾还要凑上去,说:“你干得我好舒服。”
守门小厮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想是二公子又让夫人踹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有友友问磕到头是咋回事儿,其实是二公主太紧张了夫妻对拜给老婆脑袋磕个大包,大家看得出来吗?我是不是没表达好啊?等过两天我改一下吧
第48章 番外二 罗裙公主
暖日和风,檐下燕语莺啼,月半横卧廊下,挡了来来去去下人的路,叫它还装作听不见。
金玉在屋内与善止大眼瞪小眼。
“二公子吩咐过了,午膳就是按着你自己的份量上的,盘子都要舔干净,一粒米都不能剩!”善止叉腰站在桌旁,盯着金玉吃。
金玉拨了拨碗里的米,感觉自己已经撑到站不起来了,于是假装没听见,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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