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记仇。”许方思很无奈,又很失落:“但是我真的说不出来不在乎的话。”
梁迢第二天去研究中心送东西顺便当信使,还没踏进办公室,梁院长就说;“花丢出去。”
梁迢站在门口似乎有点为难:“宁大校说,东西送不到您手上的话就把我丢进山里。”
梁知舒从面前的文件里抽出一份翻开:“过来签字。”
梁迢把那一束香水百合安置在会客沙发上,梁知舒掩了掩鼻子问:“你不觉得这个香味很刺鼻吗?”
“宁大校喜欢。”梁迢借了母亲桌上的钢笔在参与腺体试验的知情书上面签字,仗着没人知道跟梁知舒告状:“宁大校觉得您到现在不愿意回家是受到了我的挑拨,昨天喊我去办公室拿枪顶着我的脑门问:‘我受伤的话你母亲会不会来看我?’ ”
“他受伤?”梁知舒打量他两眼,“拿枪顶着你的头?”
梁迢合上钢笔把文件递回去:“是,宁大校逼我邀请您周天晚上八点在望江楼共进晚餐。”
“哦。”梁知舒检查了几遍文件,之后只说出这么一个字,梁迢感觉母亲的语气不大对劲,又说不上来,梁知舒把记录了试验数据的硬盘收好,梁迢问:“所以您去吗?”
梁知舒:“不去。”
也不算很意外,但是梁迢觉得父母婚变这件事他确实有责任,低声说:“我觉得宁大校真的会打断我的腿。”
梁知舒托腮,慈祥地看着梁迢弯了弯唇角:“哦。”
“你不觉得你活该吗?”
又是那个语气怪异的“哦”,道别之后出来,遇到林昭,林昭远远给他挥手,走过来问他:“我的数据呢?”
梁迢指了指办公室里面:“都在一起。”
林昭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有点新奇地问:“你怎么一脸心虚的表情?”
梁迢感觉面皮发烫,总觉得母亲的表情像是嘲笑,一般情况下也没人二十四小时盯着监控看,而且那边安排的是父亲的人,就算有人看到监控按理说也不会传到母亲这里。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林昭忽而凑过来:“所以你给许方思用的什么药?是不是C-213?效果怎么样?是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
梁迢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林昭双手环胸一脸得意:“你也不看看那个药是从哪里流出去的。”
梁迢去找宁岩求证的时候发现宁岩不在,问宁岩的副官,副官说宁岩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负重十公里去了。
梁迢去操场找堂哥,宁岩刚跑完十公里躺在草坪上休息,见了他问他做什么,梁迢问:“昨晚你是不是看那边监控了?”,宁岩坐起来叉着腰喘粗气,阴阳怪气学:“但是林昭真的很好~”
梁迢沉默,最后问:“你还给谁看了?”
宁岩刚跑完十公里火气很大,闻言咧出一嘴大白牙笑地十分欠揍:“我发给宣传部的兄弟帮你们剪了个合集,然后给三叔梁阿姨拉了个群,都发了。”
梁迢:“……真的吗?”
顺便给父亲复命说东西送到了,话也送到了,梁迢去的时候宁铎风不在,戚秘书说他会转达,梁迢要走的时候宁大校正好从指挥部回来,路过梁迢身边目不斜视,但是梁迢有一种直觉:他得到一个巨大白眼。
【?作者有话说】
小梁:家人们谁懂啊!!!中二现场被直播了!
好好笑的一章,但就是莫名心虚,明明没写什么虐的东西但就是很心虚,明明比约定的还多更!但就是很心虚!!总觉得自己是后妈,真bad!
算了,后妈的事情先放一放,先笑吧233
第56章 “小点声,我偷来的”
锦时在动荡时期扶持过国家经济,民众口碑很好,其背后也有亲近当权一派的派系,即便成了毒瘤也不好直接摧毁,旗下一些涉及民生的产业正在被以各种方式分割收公,还有一些不能公开的涉密项目需要谨慎处理,这些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的,经济方面更复杂,调查组就成立了四个,还要开听证会,不出意外的话,锦时的案子可以专门出一部法案。
靳惟笙的工作室早成了一盘散沙,锦时自身难保,有一些小道消息说靳惟笙失踪多时是因为参与走私泄密,被秘密羁押了。
这消息从最开始被认为是无稽之谈到后来越来越像真的,靳惟笙在牢里长久的无人问津中逐渐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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