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迢,已经很好了。”许方思正色起来:“你一直都很好,所以……不用做什么勉强自己的事情。”
许方思用很委婉的方法,很费劲地把回忆拼拼凑凑,只是想告诉梁迢这句话。
梁迢早就明白过来,但在许方思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五味陈杂。
“那我做了勉强你的事情呢?”勉强许方思留下,给许方思吃那种药。
“真的没有什么不好吗?”梁迢反复观察许方思的表情,想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觉得许方思说的是真的,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信。
但是会考虑和耿耿于怀这种事情的梁迢让许方思沉重的心在很短的时间内轻松,他语气松快:
“但是我是哥哥。”
许方思绞尽脑汁地想梁迢有什么地方不好,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他烤面包的时候会烤的有点干,只是一点点干,一点都不影响吃,只能想到煎蛋里有一点碎蛋壳,很好挑出来,盐没撒匀,但那样也很好吃,除此以外,梁迢没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梁迢没有犯任何错,不用为他的噩运承担责任。
“有证据吗?”
“什么?”
梁迢重申:“有证据吗?”他从身上摸出证件,问眼前没有身份的黑户,“还要掏出来比比吗?”
许方思破涕为笑。
送许方思回家后梁迢似乎有急事,很快就出门了,许方思去暖房看了花,蔷薇展开了几片叶子,阳台边又有一株重瓣石竹开花了,他回客厅看新闻,发现电视没有信号,打开广播,只有音乐电台,其余就不必说了,他不由沉思——难道是因为八点档?
不至于吧?
他有点奇怪,问其他人也不会有答案,只好等梁迢回来,期间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今天想起来的事情。
梁迢先来找林昭,没在办公室见到林昭,林昭的助理说林昭出去了,梁迢思考着要不要顺便拜访梁小姐,林昭却从大厦后门进来。
后门通往训练基地,梁迢问他怎么会从这里进来,林昭举起采样管晃了晃:“取样。”
擦肩而过的瞬间,梁迢在林昭身上闻到alpha的信息素,侧目看到两个红点,林昭正把采样管放进保温箱,发现梁迢的目光后知后觉后颈的牙印,露齿一笑:“前天去酒吧玩,忘记戴颈环了。”
“注意安全。”梁迢说,除了当下表面上的未婚夫关系,他们也算半个发小,于情于理这样的关心都是应该的。
林昭嗯了一声,捂着脖子走了两步忽然又站住:“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还要一段日子吗?”
“有急事。”梁迢跟着进去,看林昭在柜子里翻找工具,然后问他需不需要麻醉,梁迢摇头:“我赶时间。”
林昭嘴上说着自己没做过这个不熟练,梁迢可能要吃点苦,同时手起针落很果断地把采样针扎进梁迢的腺体,梁迢额头几乎立刻覆上一层冷汗,林昭快速取好组织样本放进冰箱,低声嘀咕:“主动结扎的都是好男人。”
听说梁迢回来直奔林昭办公室的宁岩恰好推门进来,敏锐的听力捕捉到这句话还没开口问谁结扎了,先看到林昭脖子上的牙印。
梁迢缓过来一些,起身跟宁岩打招呼,宁岩没听见似的,直勾勾盯着林昭的脖子,林昭警惕地往后退了点,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并且是自己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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