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会有如此污秽之事!
赵宝珠木愣愣窝在被子里,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不要藏了,乖乖上药。”
艾迁从被子里把人挖出来,正色道。
“你这嘴再不涂点药膏,一会儿就肿成腊肠了。”
艾迁用手指沾了沾药膏,可他刚一碰到赵宝珠,赵宝珠就一声哀叫。
“嘶!”
赵宝珠觉得自己怕不是生啃了三斤花椒,现在又疼又麻,光是用手碰一碰都火火辣辣。
艾迁果然心狠手辣,不顾他的痛苦执着地一点一点把药膏在赵宝珠的唇瓣上揉化开,一边涂药一边思索这小嘴果然很好亲。
“张嘴。”艾迁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来他的满心污秽,“舌头也要涂一点,不然要疼。”
舌头疼能怪谁啊?!
赵宝珠好悬没被气晕。
要不是他现在嘴疼舌头也疼,他定要和这庸医争论个三天三夜。
今夜的灯会说不好就是个圈套,那个套圈的摊主便是跟艾迁提前串通好了,沆瀣一气弄这些个花花肠子迷了他的心神,让他晕头转向失了心智,才会糊里糊涂跟着艾迁厮混缠绵。
啊!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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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被子里钻,身上还得擦点药呢。”
赵宝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裹在里头,只露出一张脸来,这要是拿个狮头,不就跟舞狮一样了。
艾迁觉得可爱又可笑,只是他刚一笑赵宝珠就恼羞成怒,想要一个兔子蹬鹰把他踹到地上摔个大马趴。
可他哪儿能踹得动艾迁这个庸医,一把被人掐住了脚踝。
他也就这一条好腿,当即就是一颤,脑子里全然是之前被把着脚踝掰开腿的画面,羞得他直哆嗦。
“你……你这恶霸。”赵宝珠连故作凶悍都显得外强中干了,“快松开,不许这般……”
“这般什么?”艾迁竟然还笑,他捏着白玉般的脚踝不放,还转脸偏头吻上了宝珠的小腿肚上。
“快松开,登徒子!”
赵宝珠一声惊叫。
他如今这身上都只怕是不能见人,朵朵红梅从露出来的脚腕一路蜿蜒,直隐没在被子里去,看得见的地方,已是如此了,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多吓人。
“刚刚还一口一个好郎君,夫君夫君喊得干脆,怎么现下就成了恶霸登徒子?”艾迁故意逗他取乐,“宝珠真是薄幸无情,弄得我好生难过。亏我还体谅你未做准备,才草草收场半途而废的。”
“你你你……你真是好生不要脸!”赵宝珠指着他鼻子叫骂,“我都说了塞不进去绝无可能,你还故意用手弄我,搞得我魂飞魄散一塌糊涂,这样让我今后要如何见人!”
特别是他的红痣那处,简直都要被艾迁吃进肚里去,吸得怕不是都要青紫了。
“宝珠放心,你这般样子除了我,不会有旁人能见。”艾迁趁机给人腿根胸口擦药,免得擦伤加重,“今日都怪为夫一时情急,这下才终于懂得何叫知易行难,还请宝珠原谅则个。”
赵宝珠一整个大无语,知易行难知道自己被这么使用吗?
可艾迁浑然不觉还在深刻反省。
“宝珠放心,世事总逃不过熟能生巧四字,往后我们多加练习,勤能补拙。”
“补你的头!”
赵宝珠一边骂,一边把自己塞进艾迁怀里。
“快哄我睡觉!”
不然还要生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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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珠哪里想得到,他跟艾迁在赶集之前还不过只是同床异梦的夫妻,就这么短短两天,竟是身子都差点被全占了去了。
就连村里的人都看出来了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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