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很疼,但当你逐渐习惯了,忍受了这种痛苦后,只会冷漠而麻木看着?血流出来,就像一个旁观者,一点也不会再觉得痛。”
说完这句话,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至极,闻祈并没有听到陆蔓蔓任何的回答。
他有些疑惑,却兀然感觉到有灼热的泪滴,兀然滴落在他腰上的伤疤,熨烫着?他的皮肤,低下头,他看到陆蔓蔓在摸着?他那道?伤疤,流眼泪。
还没等他问出为什么要哭,陆蔓蔓已经将唇贴上去,慢慢吻上了他那道?伤疤。她的吻很轻很柔,充满爱惜和?怜惜,甚至可以?说小心?翼翼。
闻祈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抚了抚陆蔓蔓乌黑的发丝。
其实闻祈从?小性?格独立自主,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甚至很多时候,他并不习惯自己?的空间,以?及行事?的自由被任何人破坏。
可今天在研究所里,看到窗外骤然下起暴风骤雨,他心?里却总牵挂着?陆蔓蔓,眼前总止不住浮现出陆蔓蔓的身影,这对他来说是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受。
所以?他放下了手头一切的研究工作,和?方秦匆匆道?了别?,便开?车离开?研究所,赶回了家。
无论是有人惦念着?他,还是心?里有了惦念的人,这都使得他像一只风筝,有了回归的线。
一直等到陆蔓蔓亲完,闻祈才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睡衣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复又整理好自己?的睡衣,一丝褶皱也没留。
陆蔓蔓将整个背脊,靠在闻祈散发着?冷木香味的胸膛,就像是一只躺在他怀里撒娇的猫。窗外的雨声并未小,时不时的雷声仍然会骤然响起起,可她待在闻祈身边,在屋里亮着?的那盏暖黄的台灯下,她从?未如这一刻般感到安稳而有安全感。
“关灯吧,该睡觉了,时间不早了。”闻祈在她头上沉声说了一句。
陆蔓蔓却并不想睡,转头,一双鹿眼看着?闻祈卖萌:“闻祈,我还睡不着?,要不你给我唱首催眠曲?”
“催眠曲?你忘了上次我唱的儿歌?”闻祈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框,一双黑眸锁住陆蔓蔓,向?她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听了他这句话,陆蔓蔓立刻笑出了声,她耳朵里已经立刻自动浮现了,上次闻祈在巴黎打电话给她唱的,她挑的最简单的儿歌,里面那三句最简单的歌,闻祈连一句都没唱在调上的歌声。
闻祈一双有神的黑眸骤然锁住她,问了一句:“我记得,妈说过,你从?小能歌善舞,不如你来给我唱首催眠曲吧。”
闻祈竟然反客为主了?而且还把兰女士说的话给记了下来。这令陆蔓蔓感到惊讶,但她并不怕,因为唱歌一直都是她的优势项目,这样想着?,陆蔓蔓来了劲,清了清嗓子应了下来:“既然闻教授您亲自点单,那我就给你露一手吧。”
“嗯。”闻祈点了点头,一双黑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专注等待着?她唱歌。
在闻祈灼灼的目光里,陆蔓蔓的心?跳却莫名加速了几分。一点也不像,当年艺考时,她大方到随时在哪里都可以?表唱起来的社牛模样。
她发现,在闻祈面前,她做很多事?情都会变了样,莫名的令她脸红,莫名的令她紧张。
“kadza-li-'ho-nos sanendei-i:leun-d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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