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林鹿清立刻回答,认真的神情比刚刚诚挚了很多倍:“我这可没有骗你。”
季宴礼抬了抬眼眸,望过来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当然了--”林鹿清忙接下一句:“之前也没骗过你。”
说完不给他反问的机会,用手指着笔筒上的镂空邀功道:“上面镂空的花样可是我一刀一刀刻的。”
“你看这个地方--”林鹿清从他手里拿过笔筒指给他看:“这个地方很难拐角的,我刻了好久才完成。”
季宴礼扫了那处一眼,然后头也不抬的问道。“手是这个地方划伤的吗?”
林鹿清摇摇头:“手是刻第一个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之后我就很小心了。”
说完这句话后,女孩睁着清亮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他:“那个笔筒上面都留了血渍,当然不能给你了。”
接着,她抬了抬下巴,扬起嘴角表示:“给你的这个是我刻的最好的。”
季宴礼眼睫垂了垂,视线在她含笑的眼眸上一扫而过。
他伸出手,把笔筒收回来握在掌心。然后男人目光带着些温度地重新和她的眼眸对上,声音低沉磁性地认真向她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
林鹿清说完后,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又直接问道:“那你喜欢吗?”
后者抬眸看向她,眸子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喜不喜欢就这么难说出口啊。”
林鹿清故作抱怨道:“我可是费力刻了好久了的...”
“不喜欢那你还我。”
她说着俯下身子就要上前把笔筒抢回来。
男人拿着东西往后侧了侧身子以用来避开她的手,然后置若罔闻地撇开眼,低声说了句。
林鹿清:“什么?”
“喜欢。”
她得逞一笑,直起身子故作大方的说:“既然你喜欢还是送你吧。”
说完后,林鹿清把休息室巡视了一遍,嘀咕道:“放哪儿好呢?”
“要不--”林鹿清转转眼珠:“放你诊疗室?”
她试探着说话,然后又有些苦恼的问:“你们诊疗室能放这些东西吗?”
季宴礼眼神懒懒地看着她的这些动作,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林鹿清也没追问,低头看了看手表惊讶道:“都快一点了。”
“那你快点吃饭吧,我先走了。”
她说着就往门外面走。
眼看她风风风火地来又风风火火的走,季宴礼在原地无奈起身,把她送到门口。
林鹿清踏出门口时,转身笑着和他挥手,语气又软又甜:“下次见啊季医生。”
关于“下次见”这几个字,季宴礼没回复,反而低声嘱咐她到:“手上的伤口不要泡水。”
“如果不想包纱布,也可以使用创可贴,最好三个小时一换,不要让伤口暴露。”
林鹿清边走边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刚才就说过了。”
“我走了,拜拜”
眼见女孩的身影从他视线中消失,季宴礼才转身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桌子上,原木色的笔筒立放着。
男人看着那处微微出神。
下一秒,季宴礼把笔筒握在掌心,推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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