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今天迟到了这么久,说--”
阮田不怀好意的笑看着他:“是被谁绊住脚了啊。”
季宴礼眼神懒懒地瞅了他一眼,淡声道:“想知道?”
阮田:“......”
您这种威胁的目光看过来,谁还敢说一句啊!
阮田:“...还是算了。”
季宴礼把视线收回来,思及刚才见过的人,黑沉的眸子随意地望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田撞了撞他的肩膀,调侃地问:“你那医生还要当多久?”
“你一个富二代想不开当什么牙医啊。”
季宴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碍你眼了。”
“那没有。”
阮田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着:“就觉得你挺不务正业的。”
“我?”季宴礼似觉荒诞地笑出声:“不务正业?”
“是啊。”
阮田眯了眯眼,吊儿郎当地说:“就咱这种家庭,开开公司做做投资,每天吃吃喝喝就得了。”
“满京市看看,有哪家富二代像您一样跑去干什么朝九晚五的牙医啊。就拿点工资,还不够开一瓶酒的吧。”
这是第二次被人说工资少了,第一次还是某个女患者。
季宴礼双腿交叠的坐着,右手随意地拿着酒杯,听到这话男人微微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投资的公司全部赔了吧?”
见阮田立时苦了脸,男人轻笑着抿了口酒,犹不放过他。
“你手里的余钱还剩多少?”
“听说伯父把你的卡停掉了?”
“你的钱还够开瓶酒吗?”
对于发小只有在怼他的时候话才这么多的事情已经习惯了。
“行行行。”
阮田双手举起放在胸前:“认输认输我认输。”
见季宴礼收回目光,他又不死心问道:“不过我真好奇,你干嘛喜欢干医生啊还是牙医。”
季宴礼微微眯起眼,眼神又深又沉,声音带着兴味:“你不觉得在治疗时,病人的表情很有趣吗?”
阮田:“?!”
阮田:......好变态!
季宴礼轻飘飘地收回视线,又喝了口酒,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悠悠道:“开玩笑的。”
阮田:你最好真的是在开玩笑。
林鹿清回到包房内,越想越觉得那人的背影很熟悉。于是打开手机,试探地给季宴礼发了条微信。
林深见鹿:【在干嘛?】
那头信息回得很快:【家。】
林鹿清手指顿了顿:【哦哦。】
季宴礼:【?】
以季宴礼的工资应该也不会到这里来吧...?
或许是她看错了呢?
林鹿清咬了咬下唇:【没事。】
发完这句话感觉有点欲盖弥彰,于是便没话找话道--
林深见鹿:【我在外面吃饭呢。】
林深见鹿:【这里的鱼片超级好吃!】
林森见鹿:【下次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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