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她最不喜欢的样子。
如今领悟到这一点,他在云采奕面前忽然就强硬不起来了,内心反而变得敏感。
云采奕面对阳光,笑眼弯弯:“给铭总家写春联,那是我的荣幸,可是价钱低了,那不是太掉价啦。所以嘛,这个价钱得和铭总的身份匹配,铭总觉得多少钱合适,那就多少钱,一切按铭总的意思来。”
许铭双眸柔和:“等我贴上你写的春联,这可能会是我拥有的最大一笔财富。”
“哎呦呦,你俩可以了啊,大过年的别酸我这条单身狗。”沈泊峤酸溜溜地龇了龇牙。
奶奶在旁边听着,左看看孙女,右看看许铭,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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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冬日暖阳太令人舒服了,又或者是繁忙工作之后,迎来春节假日的喜庆感太让人快乐了,院子里笑声不断。
云采奕奋笔疾书,奶奶则用面粉调了一碗浆糊出来,许铭和沈泊峤吃完鸡蛋也没走,而是留下来帮忙贴春联。
尤其是许铭,他个子高,门楣上的横批只要一抬手就贴上去了,贴的又正又服帖。
陶美华从菜场回来,买回来很多菜,有一只网兜里,装满了肥美的基围虾,有几只蹦跳着跳到了地上。
一直蹲守在羊汤旁边的一百万,“嗖”得一下就冲了过去,一口叼住,叼回自己窝里享用去了。
大家看着乐,欢乐的气氛在越贴越多的红色春联下,越来越浓烈。
到中午时,相连的两座房屋所有的门窗都贴上了云采奕写的新春联,红火一片,喜气洋洋。
云采奕将几支毛笔一一洗干净,吊在晾衣绳上晾一晾,奶奶收了红纸,打扫卫生,许铭从他们家二楼阳台探出半个身体,朝她们问道:“要帮忙吗?”
“不用啦,我们自己可以。”云采奕挥挥手,和奶奶将写字台抬进主屋。
“叫他们过来吃饭吧。”奶奶低声说。
“不要。”云采奕拒绝。
她觉得现在和许铭的关系很舒服,公司里是同事,回到家做邻居,像今天这样开开玩笑,互相帮个忙,大家和和气气就挺好,再近一点没必要。
不过,她将家里上下三层楼全跑一遍,看完每个房间里的春联时,才意识到这些春联大部分都是许铭贴的。
主屋是她们家的私人领地,她们家三个又都是女人,无论从安全角度还是名声角度,一般情况下,她们不会让外人进来。
可是许铭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而她当时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是许铭,没事儿。”奶奶拍拍她后背,安慰说。
奶奶现在和许铭处的不错,好像许铭真是她亲孙儿一样。
“那就是奶奶你放他进来的,不是我。”云采奕放了心。
似乎这样,她和许铭的关系就还是保持在了原来的状态,没有越界。
奶奶看着孙女笑,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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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云采奕一家三个人准备集体活动,一起去安山市。
云采奕早上和云秋说好了,请孙少禹跑一趟,来桃源县接她们,可是孙少禹接了一趟活,送几个客人去天琅湖,等他折回来,得下午三四点了。
云采奕当机立断,叫他不要来了,她们仨去汽车站坐中巴车。
奶奶说等她一会,转身出了门。
家里,云采奕和陶美华各自换了身衣服,云采奕将自己的银行卡和银行保险柜钥匙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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