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往下流，“我真的从来没有授意过海哥去害小修，我跟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诬陷我……”
他声泪俱下地说了一大通，老爷子不动声色，一直绷着脸。
封以寒看戏似的看着地上的人，他发现章嘉安的演技实在是太浮夸了，而且还把这种浮夸带到了生活中。
“别急着摘得那么干净，这位人品堪忧的经纪人，可是你推荐给章晗修的。我本来也不愿意把你想得那么坏，但这现实好像说服不了人。”封以寒从容指出。
章嘉安没想到封以寒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完全没给他留一丝面子。
圈里都说封以寒性格乖张，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很难相处。但他没想到这样的人竟会给章晗修撑腰。
章嘉安心中又慌又觉得委屈，“我……我也不知道海哥会那样对小修，我当时是真的想帮他，小修签的约也是按照我签的合同来签的，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小修。”
“这么说来，是我冤枉你了，你都不知道那个海哥的人品，就把他介绍给小修当经纪人？”
“我……”章嘉安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封以寒的对手，无论是实力上，还是口舌之争上。
老爷子十分失望地叹了口气。
章嘉安强撑着稳住心神，“海哥平时在公司里是个很好的人，很仗义很尽心，是我看走了眼。”
“他这么好，入行业那么久了，在你们公司却只是个业绩平平的经纪人，看来他的能力很一般。”封以寒总能找到清奇的角度怼回去。
虽然看上去有点钻牛角尖，但细思之下又并非全无道理，在场众人也都不好劝说，毕竟老爷子还黑着脸呢！
章晗修其实倒没想那么多，书中的章嘉安人见人爱，还救过流浪猫流浪狗。
而且在娱乐圈已经混出头，章家葛家的人都很喜欢他，他没有理由、也不至于特地害自己。
不过今天章家和葛家的人都没为章嘉安澄清，倒让章晗修感觉有点奇怪了。
他现在已经没事，又没有证据证明章嘉安参与其中陷害自己，这样逼着他认罪，好像也不太好，显得自己咄咄逼人。
章晗修想起书中那个自己，决定还是帮章嘉安说两句好话，就算为自己积点福，免得落到书中的下场。
他正要开口，封以寒又幽幽说了句：“哦，我还差点忘了，你明明知道经纪人是个瘾君子，你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推荐给小修。”
“我……我没有……”
“你刚刚亲口承认的，你是知道他在吸毒的。”封以寒提醒道。
如果说之前章嘉安还存着侥幸心理可以死不认错摘得清清白白，但这一刻他慌了。
因为他被当众打脸了，而且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是才知道他吸毒的。”章嘉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才？”封以寒冷冷一笑，“这消息还是你提供给警方的，是怎么才知道的？”
章嘉安：“我……”
“你先想好说辞，免得一会儿又圆不回去。”封以寒故意提醒。
章嘉安脑子越来越乱，他原本以为只要糊弄过老爷子就可以了，没想到他面对的却是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封以寒。
而且一向最维护他的舒冬菱今天也没有说话，让他更加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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