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
怀星链歪头看着怀宇，和陆行相像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让怀宇有些不忍直视，连忙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太渗人了，就像，就像——”
就像陆行中毒了一样，太恐怖了。
怀星链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再继续逗弄怀宇：“你不用太担心你的好兄弟，你应该很快就能和他见面了，至于帝都的事——”
看着怀宇眼中露出的期待，怀星链起身拍了拍怀宇的肩膀：“你也应该相信相信那些老家伙，他们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怀星链也不等怀宇再发问，抬步出了房间，似乎怕怀宇乱爬，还把门给锁了。
怀宇瘪了瘪嘴，想了想决定遵从自己的第六感，相信一下这个所谓的大伯。
刚想和陆行联系一下，就发现自己的联络器居然不见了。
怀宇：“......”
*
阮遂坐在放房间了，想着马洛里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出神。
马洛里说陆行像他就不会受那么多苦，又说陆行的苦难源于他，陆行是为了代替他才诞生的。阮遂觉得对方不会在这上面欺骗他，那么这个研究所的掌权人就呼之欲出了。
说实话，阮遂不想相信自己的判断，可这又是最合理的判断。
“JR、JR，像我、像曾祖父......”阮遂喃喃，“缙阮，研究所不叫JR而是缙阮！”
阮遂捂住头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嘴里喃喃出缙阮两字之后，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副十分模糊的画面。
那是他的视角，视角中只有一双和自己同样琉璃色瞳孔的眼睛十分清楚，那双很温柔，温柔注视着他，随后眼睛似乎变成了金色，眼中的温柔也变成了无尽的恶毒。
眼瞳之色反复切换，最终变回琉璃色。然后，那人轻柔开口。
“我的后人，送我一程。我不想变成杀戮的疯子，也不想看着他继续被这种超脱天理的欲望折磨。”
阮遂就跟看模糊了大屏幕的电影一样，听着自己说：“你爱他。”
“嗯，我爱他。”那人嗓音温柔，听起来和阮遂自己的声音很像，“你也有爱人吧？”
视线上下晃动，是他点了点头：“有。”
那人笑了一声，温柔的琉璃色眼瞳中缓缓浮现出一丝愧疚：“我知道我有些卑鄙，但如果我不死，异变体之皇早晚会苏醒，那样你爱人的、全人类都会有危险，他也会有危险。”
最后那句那人说的很轻，但阮遂听见了，声音暗哑地说：“你——”
“嗯，”那人轻声应答，眼睛弯了弯，似乎笑了，“记得下手准一些，这样异变体之皇才能和我一起死，如果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阮遂看着画面那人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这里，你是最好的治愈者，人体结构一定了解。”
他说着嗓音里蓄满愧疚：“对不起，但只有你可以。他没回来前是不会让我见其他人。但我不能等待他来，我也不一定能保持清醒等到他来见我。如果发现失败，他只会更加疯狂。”
画面中的阮遂好像深有体会，艰难开口同意了那人的请求。
这一刻，现实中的阮遂似乎能听见自己声音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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