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酽略一皱眉,只好放下纱幔,布下结界挡住窥伺。
此时百花宴还没开始,大堂的花台帷幔向两周挂起,中间坐了个头发花白的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上了年纪,讲的却是血气方刚的小-黄段子。
好巧不巧,这段子还是关于修真第一美人的。
“……话说盛酽仙君端得艳丽无双,那魔修君华一见倾心,行那巧取豪夺之事,可怜仙君身娇体弱,当即将人按在了床上,只见交颈鸳鸯、被翻红浪……”
“咔擦”,一个茶杯蓦地从轻纱中甩出,打在那说书先生身前,飞溅的瓷片划破他苍老手背。
“淫词艳语”,盛酽收回手,对那君华更是恨之入骨,这魔修最好别落到他手上!
大堂内起了小小的骚动,本来春风楼有元婴大能坐镇,一般修士不敢放肆,说书先生仗着有大能撑腰正喊冤,一个小厮忙跑到他耳边嘀咕两句,听完后,老头顿时收了委屈,还朝盛酽方向看了两眼,表情讪讪。
他们平时编排两句也就罢了,如今小黄-段子舞到了正主前,就算是元婴修士也不好插手。
说书先生暗道倒霉,要不是有人给钱和话本让他非说这段,他又怎么会在春-风楼说两个男人的事?
罢了罢了,还是换个段子讲。
而此时,二楼的雅座内,身后有人掀起轻纱进来。
盛酽看去,见是一个身形瘦弱、相貌斯文的年轻人,虽然穿着小厮的衣服,通身气质却是儒雅,他恭敬地递上一只纸鹤,“这是我家小姐给仙君的”,说完便退了出去。
纸鹤无比眼熟,落到盛酽手中便散开化作一封信纸,熟悉的字迹写着:君子兰,恭候仙君。
这又是谁?
轻纱外这时爆发出热烈掌声,百花宴、正式开始了。
三楼的房间中,盛星河看着身前的穿衣镜,愤懑不已。
只见镜中那人身着一袭水粉色衣裙,纤腰不堪一握,腰间绿色衣带缠绕两圈,垂直裙角,作出荷叶装饰,面上敷粉涂脂,掩盖原本的苍白气色,小脸粉白娇嫩,猫儿眼因为怒气而稍稍瞪大,更显灵动。
他身后的青丝被绾起,左右各扎了一个小花苞,莲花簪子别在其上,活脱脱一个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莲儿拿着梳子,看着镜中的人也有些恍惚,若不是自己亲手为他打扮,怕也要误会这是个女子了。
一旁的君华上前,手指捏着盛星河的脸左右打量,难得露出些满意笑容:“不错,这张脸可真适合女装。”
呸,死变态!
盛星河被他施了法,无法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糟蹋。
成为女装大军中的一员。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格外哀伤。
要命的是他竟也觉得自己女装很好看!
打住,不许再想了。
盛星河顽强地护住摇摇欲坠的底线。
一阵隐约的欢呼声传来。
莲儿听见那声音,握着梳子的手紧了些,“百花宴开始了,子兰姐,让他代替我真的行吗?”
“有何不可?”君华说着,将手中的粉色面纱围在盛星河脸上,只露出一双灵动眼睛。
他身形单薄,穿上衣裙,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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