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池景岩,只不过男人显然压制了自身的气场,现在还屈身在这厨房耐心地打着奶油。
老管家心里默默加分,随后又去其他地方忙了。
一个四英寸的蛋糕很快被做好了,上面点缀着被均匀切成几瓣的草莓,还有精美的奶油裱花。
男人拿过一个托盘,将蛋糕切下一角盛在小瓷碟里,小瓷碟外圈的花纹是一圈跳跃的小兔子,旁边摆上银制餐具用丝巾垫着,另外一边则是摆上了几朵用来点缀摆盘的鲜花。
席怀深做完这些便端着木制托盘走上了楼。
走到小兔子的房门前,戴着白手套的大手在木门上叩了三下。
直到叩响了第二个三下,房间里面才传出了小少爷有些急促的声音。
池白安在老管家走了之后便有些无聊,陪松松聊了一会天之后就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连鞋子也没脱,就这样把穿着小拖鞋的脚丫搭在床边悬着。
听见敲门声小家伙才赶紧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以为是管家爷爷来了,于是对着门口说了一声“可以进来啦”。
可是推门而入的是那个惹他生气的男人。
小少爷本想偏过头去,不想看见席怀深,但是脑袋刚转过去一半就眼尖地看见了托盘上一块三角形蛋糕。
脑袋硬生生地拧到一旁,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不然小兔脸就要丢尽啦!他现在可还是在生气呢!哼!
席怀深也不恼,反而觉得小少爷闹小脾气似乎不似别人那么讨厌。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大手轻而易举就可以完全圈住小少爷纤细的脚踝,而那白皙的肤色甚至与那白手套不想上下,只是稍微用点力就有些泛红。
小兔子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想要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但是却丝毫没有让男人的手动摇半分。
“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把麻麻叫上来。”
噢,是只遇到困难只会找兔妈妈地小奶兔?
“少爷别乱动,我只是为您脱袜子而已。”
席怀深把拖鞋取下,接着将少年脚上穿着的白袜上沿往下卷了卷,很快白色长袜的筒部就被卷下去,袜子被剥落,白嫩粉红的脚丫裸露出来。
或许是天气还有些热,小兔子身体不好要穿着白袜毛绒拖鞋,脚丫上也闷出了一些汗。
席怀深眼神暗了暗,因为他闻到了一丝熟悉的香甜。
小少爷原来连汗液都是香的么?
池白安已经彻底摆烂,抱着被子感受着脚背上被摩挲的痒意。
“好…好了没呀……”
席怀深这才放开了小少爷的脚,“好了,小少爷可以吃蛋糕了。”
小蛋糕!
席怀深在床上支起小桌板,然后将托盘放在了桌板上。
右手白色的手套被男人脱下,逐渐露出骨节分明的大手。
当左手的白色手套被取下的时候,小兔子原本还有些小脾气的情绪瞬间清空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席怀深的左手手背上,有一道长约五厘米的疤痕,几乎贯穿了整个手背让小兔子看见了有些心疼。
看见少年表情变了,席怀深刚想要露出讽刺的笑容,没想到一双软若无骨的,与他丑陋的手丝毫不沾边的娇生惯养的手伸了过来,捧起了他的左手。
“一定很疼吧?”
小兔子心很软,见不得别人受了伤硬撑,更何况这人还刚做了小蛋糕送上来给他吃。
“强撑”的席怀深看到事情没有按照他想象中那般发展,也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小兔子关心的神情没有作假,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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