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的手被少年牵着,一路快步走到了医务室。
他没什么病,都是装出来的,自然不能真的叫医生来看,不然就要穿帮了。
在校医问诊的时候他把小兔子支开,让他给自己打杯水,自己则是和校医随便编了个自己的情况。
校医开了药之后让他在里面的病床上休息一下就继续去忙了。
池白安端着温水就回来了,看见傅言鹤走了出来赶紧上去扶着。
“没什么事,但是医生建议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安安会陪我的对吗?”傅言鹤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池白安怎么可能放心对方一个人留在这里休息,所以问了病床在哪里之后就带着傅言鹤进去了。
医务室里面有好几间病房,都是提供给那些身体不舒服的学生休息的,虽然面积比较小,但好在是单间。
池白安扶着装病的傅言鹤坐在了病床上,然后小兔子又开始忙碌地打水和把被子摊开。
“要好好休息哦…”少年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寸步不离地守着青年。
傅言鹤眼神暗了暗,在被子里捂着什么地方又开始说难受。
手被被子盖住,池白安只以为对方捂住的是腹部之类的地方,便又开始紧张起来,询问傅言鹤是否要把校医叫过来看看。
“不用,小兔医生帮我看看就好。”直到这时池白安才好像看出了傅言鹤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于是将信将疑地伸手牵住了对方的手,任由对方把自己的手带进被子里。
等到手心覆上的是一个灼热的物什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傅言鹤真的一直都是在装病。
小兔子又羞又恼,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想到自己手背上的手把他的手按得更紧了。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池白安还是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几乎让他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傅言鹤……!”
很明显小兔子生气了,傅言鹤赶忙坐起身来哄。
池白安挣扎不开,被脱了鞋抱上了病床藏进了被子里面。
刚进入被子的小兔子对着傅言鹤又打又踢,似乎对傅言鹤这样的行为很是不满。
他就不应该相信这个臭流氓!
“宝宝…帮帮我好不好?”
池白安小嘴撅的都能够挂油壶,看得出心情不是很美妙。
“不帮,臭坏蛋!”
傅言鹤有些委屈地蹭了蹭少年的颈窝,但腰部却是恶劣地顶了顶。
“安安,宝宝,老婆……他好难受……”
池白安真的快要羞愤死了,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课间的时候亲老婆亲y了,y了一节课了,老婆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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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看着两个小时前还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难受的大伙子进了病房,现在怎么就满脸笑意的走出了校医室?
这痊愈的是不是有点快?
池白安再也不想理傅言鹤了,怎么会有人是这样坏的。
再摸了摸已经红肿了的手心和下唇,小兔子快要被气得全身炸毛了。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所以小兔子最后直接就在傅言鹤的胸膛上啃了一口,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
傅言鹤坐在病床上愣了好一会才有些憨憨地摸着自己的伤口傻乎乎的笑,伤口是一圈可爱整齐的小牙印。
池白安这下是真的不理傅言鹤了,回到班上之后就低着头写作业,中午要吃饭了就自己跑去吃饭。
可惜身后名为傅言鹤的跟屁虫实在是太惹眼了,个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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