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收拾好洗干净了的碗筷,擦着手从厨房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安安是哪里伤到了吗?”陈叔有些着急。
宴屹摇了下头,把小兔子往上托了托,“安安困了,刚刚缠着我要我带他上去睡觉呢。”
陈叔有些诧异,今天小少爷怎么这么早就困了。
但是平时小少爷睡得就多,陈叔也就是疑惑了一下便让宴屹快些带少年上楼去了。
走到陈叔看不见的地方时,小兔才小幅度地抬起脑袋,对着男人的胸口咬了一口。
干完坏事之后,小兔又快速埋了回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埋在自己刚刚咬过的男人身上。
“嘶。”
胸口处的咬痕酥酥痒痒,对他来说倒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只是他没想到小兔子的牙还蛮尖利的,若是以后咬住那种地方……
终于来到小少爷的房间,宴屹摸上墙上的开关。
少年却突然开口了,语气听上去有些凶巴巴的,实际上却毫无威慑力。
“不许开灯!”
宴屹只好收回手,把人又往怀里拢了拢。
怀里的小人皮肤白白滑滑的,像是夏天这种肤肉露出比较多的季节,他怕是会有些抱不住滑溜溜的小少爷。
只好不断地往上托,往身上撞。
池白安没脾气地圈住男人的脖颈,连自己也没搞明白为什么现在突然有些依赖宴屹了。
可能只是因为妈妈打来的电话时间越来越短,太难过了所以想找个安慰自己的人吧。
没错!一定是这样!
小少爷心安理得地继续抱着高大的男人。
宴屹倒也顺从着怀里这个比自己小一圈的小人,开始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书柜上摆放着几个相框。
其中有少年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张白色小垂耳兔的。
少年小时候更是粉雕玉琢,像一团雪白可爱的小团子。
而那张小垂耳兔的照片,不用想便知道是小少爷的本体。
宴屹装作不经意间提起,“这只小兔,长得很像安安。”
池白安反应过来宴屹说的是书柜上的照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那、那是小时候养的兔兔哦,应、应该是长得有点点像吧。”
何止是像,那对雪白柔软的兔耳朵,宴屹这辈子就没看过谁拥有第二对。
“安安小时候也很可爱。”宴屹看着照片里的小团子夸了句。
“喔……”
少年弱弱地回了句,实际上羞得脑袋上都快要冒热气了。
颊肉因为挨在男人的肩膀上被挤出些许软肉,扣住宽阔肩膀的手指头也下意识地抓紧了,害羞得连粉白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块。
干嘛…突然夸他呀。
真是的……
宴屹不动声色地用视线一一扫过少年染上诱人色泽的颈侧。
在安全可靠的环境下,小兔子很快放松了警惕。
也因为哭累了而产生了些许困意。
小兔打着哈欠,“不准告诉别人……”
宴屹知道这是在说他哭的事情。
“好,不说。”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宴屹无奈地笑了笑,这只傻兔子就这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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