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屹把少年抱进怀里的那一刻内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怎么会有一个人浑身上下都能与他如此契合呢?越是相处下来,就越是觉得哪哪都符合他的心意。
傻兔子估计还没有反应过来,连耳朵都还露在外面,也不怕露馅了。
池白安朝上抬着脑袋,看清了抱着自己的是宴屹,下一秒兔耳朵和圆滚滚的兔尾巴就炸了毛。
“你、你怎么来了?我还没有同意你进我房间呢!”小兔子眼神里带着控诉但湿润的眼眸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宴屹低头,装作不经意间用下巴蹭了蹭小兔的耳朵。
“我以为安安回应了就是同意我进来了,而且也不知道昨晚是哪只小兔子偷偷哭鼻子还要我抱上楼。”
池白安微微睁大眼眸,面对男人的说辞,有些不可思议地抖了抖耳朵。
“我…我昨天晚上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宴屹眼神变得深沉,怀里的小兔子除了这张小嘴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
不对,小嘴也是软的,还是甜的,他尝过的。
“嗯,进沙子了。”宴屹语气放柔地重复了一边少年的话,就像是在纵容小兔乱说一般。
池白安被说得脸都红了,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就连他自己的身体都已经习惯了坐在男人的怀里。
宴屹看着少年内里透红的兔耳,想要凑近咬一口,“安安怎么连睡觉都戴着兔耳头箍?是很喜欢吗。”
大手又往下面揉了一把,连带着少年臀部的软肉也被摸了一下,“嗯,还喜欢戴着尾巴。”
小兔炸毛了,故作凶狠地回头,“我就是喜欢,不关你的事!”
气得小兔耳朵都抖了三抖,让男人新奇地把大手放在了兔耳上。
大掌掌心的温度比兔耳高,把兔耳朵捏在手心里的时候惹得怀里的少年身体一阵颤栗。
兔耳本就是最敏感地地方,现在却被男人放在手心把玩,少年还要装作没感受到的样子来试图瞒天过海。
宴屹从侧面看到少年悄悄咬着嘴唇,小珍珠都快要掉下来了,还要忍着不因为刺激而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样的安安,似乎更让人喜欢了。
宴屹揉着少年的耳根,“安安怎么身体在抖,是不舒服吗?”
池白安心里骂了男人一百遍,兔耳已经可怜巴巴的贴在后脑了。
见少年不回答,反而是小幅度地扭着屁屁想从他身上下去,男人呼出一口浊气。
着小兔子到底知不知道,要是再蹭下去是会出事的。
本来还想再揉揉小兔的尾巴,可惜小兔子似乎被他欺负得太过可怜了。
反正来日方长,以后他再慢慢找小兔子算账。
“不是说今天要去我家吃饭,嗯?怎么这么晚都不起床。”
宴屹把少年转了个身,面对面把少年抱在怀里。
从上往下观察着少年微颤的鸦睫,纤细卷翘的睫毛上似乎还有小泪珠。
好可怜,好可爱,他的小少爷……
池白安被欺负得有点自闭,不想再跟这个坏人说话。
“不跟你吃饭了,你坏死了,放我下去……”少年扭着屁股又想逃。
男人的呼吸沉重了几分,知道自己吓到小兔子了,也只能耐下心来慢慢哄。
“怎么这么娇气。”
略微粗粝的拇指替少年蹭走眼角的泪珠,刮得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池白安依旧是委屈的要命,扭着脑袋不想看见宴屹。
“家里做了很多好吃的,还给兔子买了新的小衣服,冰箱里也放了新买的蛋糕,吃完饭就能吃,要是安安不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池白安耷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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