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宴屹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小兔子在他的被窝里悄悄哭鼻子。
宴屹感觉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了,看见少年这般难过他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宝宝,悄悄哭鼻子都快变成小花猫了。”宴屹轻声哄着,担心小兔子自己在被子里面把自己闷坏了。
他话音刚落,少年就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闯进了他的怀里,似乎还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过了他的下巴。
“不是小花猫……”少年小声抗议着,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软糯。
宴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安安应该是想向他坦白身份了。
不是小花猫,那就是……
“……是小兔子,你摸摸我的耳朵好不好?”
池白安抓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的耳朵上放,似乎被男人摸摸耳朵他就不会因为明天回家而难过了。
池白安的眼泪就是宴屹最大的弱点,他在软白的耳朵上抚摸着。
“原来我们安安是一只小兔子,怪不得总是这么爱哭,还这么招我喜欢。”
池白安有些羞涩地用脑袋撞了撞男人的胸膛,“你…你不会觉得我是……”
宴屹先一步回答,“不会,安安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不然我又怎么会喜欢安安这么久呢?”
池白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你……”
宴屹在少年的嘴角安慰般啄了啄,“嗯,我一早就知道安安是只小兔子了,是只连耳朵都藏不好的笨兔兔。”
池白安抬起软绵的拳头锤了一下宴屹,“我才不是笨兔兔!我很聪明的。”
宴屹轻笑一声,捏了捏少年两颊的软肉,“如果不是笨兔兔那怎么会让我这么早就发现呢?”
池白安没办法争辩,毕竟自己真的在很早的时候就在男人面前暴露了。
池白安搅着手指头,“所以之前我说兔耳朵是装饰,你说相信都是骗我的咯?”
宴屹愣了愣,低下头用微硬的发丝蹭着少年的肩颈,“因为那时候我猜安安也是不想让我知道身份,所以我就装作不知道了。”
池白安叹了口气,又想起客厅的两只兔兔。
小兔抱住男人的脑袋,“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兔兔哦,到时候如果你到B市能带上兔兔就最好啦,如果不方便的话记得多给我发兔兔的照片。”
宴屹心里有些发酸,居然为两只兔子吃起了醋。
“那安安也要和我保持联系,想我就给我打视频,嗯?”
池白安点点脑袋,天色已晚,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发困了。
宴屹抱着小兔子轻哄,“睡吧,明天我送你出村子。”
池白安小幅度地点点脑袋,下一秒就陷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小兔依依不舍地勾着男人的小指,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宴屹的家。
“乖一点,等你到家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哄了好半天小少爷才肯回到池家,恰好这时池父池母的车也开到了池家门口。
小兔看见妈妈心情才好了一点,“爸爸妈妈!”
池父池母自然也是看见了站在自家小朋友旁边高大的男人,知道对方就是陈叔口中对安安多有照顾的邻居。
只是这邻居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或许是之前在宴家晚会时有过一面之缘,夫妻俩都对宴屹有些眼熟,了。
但是宴屹刻意掩盖了身上的气质,衣着也像是村里的普通人,所以池父池母并没有认出来。
夫妻二人对宴屹道谢,邀请宴屹一起在家里吃饭。
池白安很开心,因为还能和宴屹吃最后一顿饭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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