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坐在我身上这么久,我以为安安感觉到了。”
池白安眼神迷茫,随后小脸逐渐开始发热起来。
刚才光顾着关心男人,居然忽略了身体下硌人的感觉。
小兔脸色通红,神情又有些纠结,“……要不要、要不要帮帮你呀?”
对于此刻浑身燥热的男人来说,保持清醒已经花费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哪里还抵抗得了面前少年的引诱。
可即便是这样,宴屹还是不想让少年受到一点点委屈。
“等宝宝把我娶回家了,我才能对小兔宝宝做那种事情。”
小兔子羞得有些不知所措,用手小小力气地拍了男人的胸膛一巴掌。
“才、才没有说那种帮,现在还太早了……我说的是用、用手……”
少年越说越小声,脑袋也像是小鹌鹑一样越来越低。
宴屹失笑一声,被小兔的反应可爱到了。
“不逗安安了,马上就到医院了,输点液就没事了。”
这种肮脏的手段他早些时间就见识过,毕竟商场尔虞我诈,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
那时候的他是怎么做的呢?先是把那个送进他房间的少年丢进了监狱里,然后再让这件事的背后主使永远的消失在了国外。
宴屹安抚着怀里的小兔子,一直到医院的地下车库才抱着少年上楼。
池白安轻轻推了推男人,又害怕对方中药了身体不舒服不敢大力。
“我可以自己走两步的。”
宴屹看了少年一眼,“刚刚不知道是哪知小兔跑着跑着就摔倒了。”
池白安被说得愣了愣,把脸偏过去不理宴屹了。
男人把少年放在VIP病房的椅子上,然后坐在了床上,对着随后停好车赶来的助理说道:“先让人给安安看看腿有没有出问题。”
助理走了之后,池白安有些不乐意,“你才是需要看病的那个,我真的没事的。”
他真的都快要担心死了,宴屹怎么这种时候都还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呢。
宴屹叹了口气,看着对面闹别扭的小兔,“安安,我希望你能明白,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池白安一抬眼,便对上了男人眼里对自己数不尽的爱意,那汹涌的爱意让他差点以为要是再不移开视线就要被爱意淹没了。
医生很快来了,先是给少年检查了一下双腿,随后才又来了个护士开始给宴屹抽血做检查。
直到男人输上液了,池父池母才跟在助理身后匆匆赶来。
他们离开得太快,池父池母一时间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好在助理及时联系了他们。
池父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和男人十指相扣的小兔,心中某个坚不可摧的一角出现了裂痕。
宴屹对着池父池母点了点头以示问好。
他原以为宴屹跟外面那些觊觎安安的人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把少年骗走便可以对少年为所欲为。
没想到宴屹居然非但没有在这种时候做伤害少年的事情,反而还把少年的身体看得比自己身体更重要。
池父对自己内心中对宴屹的刻板印象发生了改变。
池母知道丈夫这是对男人改观了,但自家儿子和宴屹还需要休息,便只好拍了拍池父的肩膀让池父和自己出病房再说。
关好房门,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池母问:“宴屹这孩子对安安的好不是假意的……”
这次池母只说了一半,池父就开口了,“他们的事我会再考虑考虑。”
池母惊喜,她知道池父这么说就是松口了,只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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