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脱掉了龙袍,韦顷盈终于舒了一口气,只是顷刻间楚熠忽然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韦顷盈急忙勾住她的脖颈,她的手指冰凉凉的。
楚熠顿了顿,低头瞧她。
“着凉了?”
韦顷盈忙摇了摇头,语气羞怯道:“没有。”
楚熠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慢慢解开外头的斗篷,里头轻薄的纱衣映入眼帘。虽是衣裳却是什么都遮不住的,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愈发衬了出来。
韦顷盈虽瞧着纤细,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不仅如此都能称得上十分饱满。
楚熠有些情动,他瞧着这纱衣上银线绣着的莲花栩栩如生,低沉的语气问道:“你喜欢莲花?”
韦顷盈一愣,没想到楚熠会观察的如此细致。
她愈发害羞地仰头瞧着他,朱唇轻轻一弯,“是,莲花虽长于淤泥之中,却仍高洁,出淤泥而不染。”
“只是除此,还有一层寓意。”
她眼神中忽然散发出熠熠光彩,鼓起勇气道:“莲子,怜子,亦有爱慕之意。”
楚熠一愣,却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若换成旁人,只说莲花品性,她偏生还有一层缘由,所谓何意昭然若揭。
楚熠从小到大,因生母早逝,从未有人这般昭然若揭表示过情意。
他深藏在心底最深的那片角落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韦顷盈微微垂眸,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忌讳的话,忙要起身请罪,却不料被楚熠一把按住。
他什么都没说。
细密温热的吻落在眉间,自上而下,韦顷盈的藕臂轻轻环上楚熠的脖颈,楚熠声音有些微哑,“好。”
床幔轻轻放下,遮住满室旖旎。
翌日,韦顷盈睁开双眸时身边已然空荡荡的了,她愣了片刻忙爬起身来,知节听见动静进来压低声音道:“还未到请安的时辰,陛下起身时还早便嘱咐着让您继续休息,小主昨日必是累着了,不如再歇歇?”
韦顷盈却已不见多少困意了,她摇了摇头,眼神中一片清明,“不必了。”
她缓缓起身洗漱梳妆,最后坐在梳妆镜前,瞧着面上余媚犹存,便想到了昨夜之事。
昨夜那番话虽是铤而走险,但她笃定,必是给陛下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如今新晋宫嫔众多,陛下今日宠她,但恩宠总是过眼云烟。若是能让陛下记住她,而并非是泯然众人矣自然是要一番功夫的。
她知道陛下自幼丧母,虽是由先帝抚养长大,但先帝并非只有一子,自然不可能事无巨细。
陛下心性冷淡,焉知不是与幼年经历有关。
只是她毕竟刚入宫,这番话仍然是有些冒险在的,这会儿她心底其实有些懊悔,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陛下心里会作何想呢?韦顷盈不知道,因为一会儿还要应付接下来的事儿。
且说昨夜陛下忽然离开林光宫,董承徽左等右等也未曾等到陛下的人,终于着人去问,哪料竟得到陛下又去了嘉福殿,而且已经歇下了。
董承徽气的不成样子,最让她气愤不已的是陛下竟都未曾使人知会她一声。
她像个傻子一样左等右等,而且她百思不得其解,陛下明明说会来的,为何后来又转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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