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韫瞧见韦顷盈微微愣神的模样,忽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她便出?现在这儿?,便抹了抹嘴角故意道:“嫔妾记得韦嫔的嘉福殿离这儿?不算近,怎的连皇后娘娘都未赶到,韦嫔便先赶到了呢?”
韦顷盈压根儿?不曾瞧她一眼,视线只落在皇后身上,她福了福身道:“今日韩选侍出?事时,嫔妾便在一边。说来也是赶巧碰见了,便与韩选侍粗谈了些话,不料临到分别时韩选侍不知怎的被什么绊了一跤,事出?突然,还请皇后娘娘替韩选侍做主。”
其实这番话说出?来,不免会让人多想,因为在现场之人总是有被怀疑的嫌疑在,会被人认为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但韦顷盈偏偏说此事时神情清明,甚至最后那一句“替韩选侍做主”,便是意有所指,或许在告诉皇后韩选侍摔倒绝非偶然,至于?被绊了一跤之类的,那便要皇后去查了。
皇后是个?聪明人,哪怕韦顷盈不曾说出?这番话,她其实也不怀疑她。
这宫里没?人是傻子?,若是真的设了局还要留在事发之地惹人嫌疑,只有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韦顷盈绝不是傻子?,一个?傻子?又怎么能被陛下这般宠爱呢?
皇后微微垂眸,脸色沉了下来。看来宫里头有人不安生了,她思索了片刻直接吩咐一边的时莺,“你带人去查看韩选侍出?事的地方,让宫人都仔细些,若有发现即刻派人禀报本宫。”
“还有回宫这些日子?,韩选侍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情本宫都需要知道。”
闻言,楼韫不由得蹙眉,不明白为何皇后不怀疑韦顷盈,明明她也是有嫌疑的啊,她张了张嘴又道:“娘娘,嫔妾倒是觉得韦嫔的话不能全信,只凭她一人之言如何能判断真假。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都是对自?己有利的,难保她有些什么龌龊的害人心?思,但这时候就藏着呢?”
话落,韦顷盈却是笑出?了声?,她盯着楼韫,颇为淡冷道:“本主以为楼宝林是要长进了一些的,不料说出?口的话还是这般粗笨。你口口声?声?说出?口的话对自?己有利,那么,你紧紧地攀扯本主,又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或许这样说,难不成?你这般急不可?耐将本主与此事联系在一起,是为了掩盖你自?己的企图?所以,你才是这件事情的背后之人?”
话落,楼韫愣了愣然后就急急忙忙否认,她本是见不得韦顷盈这般置身事外,明明这件事情她就是扯上了关?系,没?想到她嘴皮子?这般厉害,三?言两语又扯到了自?己身上。
楼韫这时候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觉得胸口气闷闷的,却只能辩解道:“求皇后娘娘明查,嫔妾没?有这个?意思,此事也绝不可?能是嫔妾。嫔妾与韩选侍素来无冤无仇的,又怎么可?能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手呢?”
韦顷盈勾了勾嘴角,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淡笑温婉道:“嫔妾亦是与楼宝林一样,又怎会害韩选侍。只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或是有心?设计这一切的人,这时候未必能真的稳如泰山,没?准儿?正是慌不择路的时候呢。”
众人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皇后却是深深地瞧了她一眼。
回宫的路上,知节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只是想起楼韫,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是恨死了这人,“奴婢就是不明白,这楼宝林怎么如今就像是逮小主就咬的疯子?,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要往小主身上泼脏水,真是不知道对她有什么好处。”
韦顷盈瞧着她气鼓鼓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一时心?底涌现一股暖流。她笑着道:“有些人恨你便是无端没?有缘由,也许是有些事做的就是招惹她不欢喜的。罢了,何必为了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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