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暮的身子难耐的磨了磨他的手臂,像是春日的娇狸奴,她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咬着下唇不做了。
沈溯似是什么都没?发现,只是如果?萧言暮肯忍着羞涩,抬头看一眼的话,就能看到沈溯额头上因忍耐而绷出的青筋。
但萧言暮没?有抬头。
他的锦缎披风裹着她,带她下了马车。
她只能偷偷从他的怀抱和锦缎的空隙中,窥探到一方天色。
他带她进了一处种满雾松树的宅院。
雾松是一种极高的树种,树干笔直的长,一簇簇雾松枝蔓延翠绿,夜色之下,雾松之上,月暗云霄,星沉烟水。
整个庭院里都溢着淡淡的雾松木的气?息,清冽中泛着松香,和沈溯身上一样。
他们进来时,院内有人来问候,都是男子,一个丫鬟都没?有。
沈溯这间宅院里用的都是他父亲为他挑选的私兵,各个都会武,并非是外面采买的家奴,所以也没?什么伺候人的小丫鬟,所以萧言暮的一切的事物,现在都由沈溯自己?来。
“大爷——”迎上来的私兵低头迎上来,同样也没?敢往沈溯怀里看。
“去烧一桶冷药。”沈溯没?看他,只丢了一声吩咐。
萧言暮自觉无颜,将?脸埋得更深些?。
沈溯带着她入了一间厢房,直奔净室。
沈溯的净室极大,地面是用烧制而成的白瓷贴坐而成,地下烧着地龙,热如蒸笼,角落里日夜不分的燃着缠枝树灯,树灯极高极大,其上灯盏百余,橘黄的烛光落到地面上,将?一室映的暖暖融融。
窗户半掩,能窥见半面明月。
净室内摆着一套净具,并且有一个做成床榻模样的浴桶,极为宽大,人沐浴时,可?以直接躺在里面,沈溯将?萧言暮放置到浴桶间。
浴桶的高度曲长正好,人躺在里面很舒服,骨骼血肉都伸展开。
沈溯将?她放下去,单膝跪蹲在一旁,垂眸看着躺着的萧言暮,道?:“萧姑娘,你现在身子虚弱,沈某给你舌下含一颗补药,慢慢化在你舌下,用以滋补。”
萧言暮听话的点头,张口,盈盈小口内藏着根软嫩的粉色,探出一小点舌尖来,泛着水色。
沈溯瞥了一眼后,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塞在了她的舌下,然后道?:“萧姑娘,解媚药的法?子是饮冷药,但除去冷药之外,还要泡药浴,要除尽衣袜。”
萧言暮听见他问:“萧姑娘还能自己?脱吗?”
萧言暮当然不能,她浑身软的像是绫罗,轻飘飘的浮着,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只能飘在水上,任人采撷,素色的衣裙裹着她纤细的衣裙,因方才一路折腾,衣裙早都乱了,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其下一片凝脂软玉的肤。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有什么可?硬撑的呢?
她粉嫩的唇瓣微微抿起,片刻后,才含着药丸,轻轻软软地说了一声:“劳烦沈大人帮我。”
沈溯颔首。
在他伸手够向萧言暮腰上的玉腰带的时候,他瞧见了萧言暮羞臊、难堪的闭上的眼、拧紧的眉。
沈溯动作?一顿,随后,他扯下她的腰带。
腰带滑落时,绫罗绸衣也跟着微微散开——虞望枝的腰带上绣着圆润的玉石,解下来时,玉石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但是并未停止。
萧言暮闭着眼时,还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啪嗒”声,像是她那腰带又缠上了什么东西似的。
萧言暮难耐好奇,睁眼去看他拿她腰带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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