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心里飞快地盘桓着,这也算个机会,若是?以此事为契机,主动向傅君珮坦白?,倒是?个接触男主的好机会。现在不答应他,说不定这黑心肝的小?子把脏水全泼到她身上来。
于是?她佯作惶惑不安的模样,素白?的手拼命绞着手帕,纠结半晌,她才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依赖地看着眼前的美少?年,“阿云,为了?咱们的未来,姐姐愿意搏一把,你?说吧,我们具体?该怎么做。”
席云唇角微翘,笑意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微微俯身,再次凑到她耳畔娓娓道来他的计划。
悄声说完,身侧的佳人身上暗香浮动,在这清幽别致的香气中,他凝注着近在咫尺、那如春樱般娇嫩的粉颊,心跳蓦然失了?一拍,随即跳得奇快。
席云勉力驱走心中的遐思,忍住想一吻芳泽的悸动,站直身子,离远了?她。
只是?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哑,“姐姐,就照这个计划,我们一定可以成?功,今晚亥时三刻,我在长生殿的西角门那里等?你?,姐姐切记将密令亲自交予我。”
灵溪心中冷冷发笑,面上却?满眼依赖地看着他,眼中柔情?似水,“好,我听阿云的话。”
席云深深地瞧了?她一眼,这个在花丛中笑得如此天真?温柔的明媚女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对她抱有怎样致命的恶意。席云的心底瞬间生出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先?是?她,下一个就是?萧溶,害他全家?枉死的人他都?要送他们上黄泉路。
他忽略了?心底对她生出的悸动与不忍,对她温柔笑着告别,转身便已?是?一脸冷漠。
席云走后,灵溪身旁的樱花树被一阵风吹过,花瓣簌簌地往下掉落,兜了?她一头一身的花瓣。
她站在原地,忙清理起花瓣来,却?听到一声非常不屑的冷笑。
“好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和那宦官鬼鬼祟祟、不清不楚!”
灵溪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瞥,看清了?这冷笑之人的身形样貌。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身着四龙纹的金丝滚边黑色缎袍,月白?色的玉带束腰,十分?的俊酷,星眸俾睨间带着天家?的至贵气象。
在皇宫中,这样的穿着、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口气,除了?那个赐死原主的便宜儿子萧清翊,不会有别人了?。
灵溪用手扫落眉眼处的点点花瓣,对他微微一笑道:“怎么着,难道本宫要和谁说话,还要殿下允许不成??难道你?的母后我是?不能和皇上身边的太?监说话的么。”
那少?年一脸的愠怒,“放屁!谁承认你?是?孤母后了?!你?当孤是?傻子,不知道你?和那个席云从前的关系,装模作样糊弄鬼呢!”
“本宫是?你?父皇亲封的皇后,怎么不是?你?母后?难道你?不是?你?父皇的儿子?我既然进了?宫,做了?皇后,就只有一个身份,就是?陛下的妻子。你?不要给我在那扯七扯八的,说什么从前,就连皇上都?不在意,用得着你?在这啰嗦至极。”灵溪用水媚的眼尾冷冷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回击。
以往这两人见面都?是?剑拔弩张的,萧清翊非常地不待见这位皇后,从来不喊她一声母后,也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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