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就是咱们弟兄唠唠嗑,我那天还听到副将他们也在讨论?呢,偏咱们私下说都不?行?要说还是皇上有眼光,在民间挑了这么个美人?,听说还是从梁王手上抢来的呢,可?惜了皇上的身子骨……”
那小卒压低声音道:“我听说要不?是因为这位皇后,咱们皇上还能多活几年呢。”
这等皇家秘辛,是个人?都有窥探欲。另一个果真?被他挑起了好奇心,暗暗问道:“难不?成皇上病中还……”
那小卒面露骄傲之?意,神气活现地回道:“可?不?是,我有个同乡就在长生殿当差,皇上和皇后的事,他们可?都门清着呢!”
话音才落,便看到崔衍长身玉立,满脸肃杀之?气地出现在眼前。
两个小卒吓得?腿都软了,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立刻匍匐在地,不?停求饶,“将军,是小的不?知轻重地嘴贱,小人?该死,求您发发慈悲,饶了小人?们一条贱命吧,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啊!”
带兵多年,崔衍深知手下人?的尿性,莽夫难免会嘴上不?干不?净。他爱兵如子,也深知兵士们久居军中的苦闷,只要不?过分,对?于那些混言乱语,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轻轻放过了。
但是今天这两个人?,竟敢胆大包天地揣测皇室。还用那些恶俗下流的语言亵渎她,甚至妄议宫闱秘事。
崔衍盛怒之?下却是面无?表情,使得?那张英秀逼人?的面庞看上去犹如一个玉面修罗。
他冷冷地对?身旁的亲兵吩咐道:“将这两人?交由军法司,从重处置。以儆效尤。”
这次事件后,崔衍尤其重抓军纪,上林苑的亲兵一时?间人?人?谨言慎行,再也没出现过上次那样的情况。
如此过了十余天,晚间崔衍正躺在自己府邸的榻上,一手枕于脑下,一手拿着兵书看。
余光瞥到他的贴身小兵青岚,探进来一颗脑袋,小声道:“将军,将军,有人?来找您呢。”
崔衍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卷,反而侧身朝里,漫不?经心地道:“不?是说能推都推了,你就说我不?在吧。”
这阵子有很?多人?打着各种旗号来登门造访,他一概都推了不?理。
青岚瓮声瓮气解释道:“那人?穿着宦官服色,生得?倒是很?俊,他递的帖子上说,他是皇后身边伺候的,所?以小的才来跟您通报。”
崔衍心头微微一跳,立刻将书撂到旁边,起身穿好靴子。
一边匆匆往外走一边道:“人?在哪儿,快带我去。”
青岚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搬出皇后的名号来就这么管用了,前些日子梁王殿下的人?来也没见将军这么主动迎接。
将军和皇后似乎从来都没有过交往啊,他心底有些不?解,还是带着崔衍去了花厅。
那深夜来访之?人?果然?穿着灰色的宦官服,面如美玉一般的俊俏,正在气定神闲地饮茶。
崔衍几乎立时?就认出来了,此人?正是萧晔身边的秉笔太监席云。前些日子这个席云不?知犯了何错被大理寺收押,短短几天却又放了出来,再次在御前伺候。
这个陛下身边的亲信,深夜却打着她的名号来找自己?崔衍心底生出了一丝狐疑。
却还是迎上前,对?席云淡淡开口道:“席公公,深夜到访,不?知道所?为何事?”
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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