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的人。
傅君珮的神情此时?说不上喜,也说不上忧。
他淡淡道:“若非赵元乾这次急功冒进,西北也不会兵败如山倒,萧溶粮草无虞,又用兵谨慎,取胜也在意料之中?。只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活捉匈奴可汗,他的确是用了心。”
灵溪有些忧心忡忡道:“他现?在手握十?万重兵,又将?大胜而归,恐怕声势浩荡,虽然是你推举了他,但他一向看不惯你,我担心他……”
她这番话,无疑是完完全全偏向了他,没有丝毫偏向萧溶。傅君珮垂眸看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闪动?着别?样?的水光,“你担心什么?”
她扭过脸,没好气?道:“我还不是担心你,怕有损你君子的清名,若是叫萧溶发现?你我来往,借着这个由头向你寻衅,恐怕连你那个好徒弟也要?和他一起闹得满城风雨。”
他定定地看着她,女子粉白绝艳的脸蛋尚且沾染着刚才的绯色,那样?的动?人。
在作出决定以后?,傅君珮反倒心里没有了任何道德上的顾虑。既然她都不曾畏惧,那他更加不会退缩,和这样?美艳生动?的她相比,俗世的议论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利害关系。
人生不过白驹过隙,他何必违逆自己的心。
傅君珮抬起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刮了刮那抹可爱的绯色,唇角翘起一丝微微的弧度,
“不必担心,就是他们知道,又能怎样??你是孀居,我也未娶,纵使君臣男女有别?,可站得高,就听不到下面的风言风语,一切身后?之事都留给后?世评说。至于说清名,那不过是给世人展示的虚名,我还没有迂腐到将?自己陷入这种沉疴里。”
“哦,”灵溪扫了他一眼,懒懒地问,“现?在说得倒好听,那某人在上林苑春宴那天,怎么就抓住这个由头严厉指责起我来了呢,哼!我一直都记着那天你的眼神,还有那样?扎人心的冷言冷语,回去后?气?得我连晚饭都吃不下!”
说完她犹不解气?,死命在他手上掐了一下。
短暂的沉默后?,他低低道:
“对不起。”
他垂眸,白皙如玉的手背被掐出了一道深深的指印,却始终没有动?。
她爱娇发恼的模样?就在眼前?,无比生动?可爱,冷秀至极的青年喉结微动?,垂下头,在她娇嫩的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顺势坐在黄梨木的圈椅上,将?她带入了怀里。
过去几?度出现?在梦里的人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的膝上,云袖中?露出两只玉白的手腕,虚虚地搂着他。仰着一张小脸,漂亮水媚的桃花眼还那样?潋滟多情地看着他。
二人的肌肤隔着丝帛衣物紧紧地挨在一处,霎时?间连空气?都炙热黏腻了起来。
他注视着她,心里就像被羽毛轻轻撩过一样?,向来低沉清冽的声音中?有了一丝喑哑,“其实那天,我更多是在气?我自己。”
她双手圈紧他的脖颈,甜美的气?息吐在他耳边,骄横地哼了一声,“气?自己什么?”
他幽幽地凝注着她,语气?缓慢而低沉,“因为,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被你牵动?,我无法不去看你,而看到有别?的男人碰你,我……我真的很不喜欢,可当时?的我没有资格阻拦你,除了站在臣子的身份去规劝,我做不了其他的。”
灵溪用食指在他胸口重重地点?了几?下,“哪有你这样?的人!你那叫规劝嘛,你那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在指责我!还是用不分青红皂白、不听人解释的原因!哼,也就是我真的喜欢你,不然早就不理你了,还会像今天一样?来主动?找你?”
傅君珮捉住她在自己胸口捣乱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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