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没有一毛钱关系,又把他气得半死。
然后他无奈地一视同仁,该收的就收,学生毕业后干什么,他再也不管。
如果有哪位师兄师姐干了与专业无关的事情,别的学生也绝对不会在史教授面前提起,权当这个世界从未有过这个人。
出于对专业的谜之真情,史教授非常不愿意学生出去做家教,他觉得不能锻炼专业,还浪费时间。
可是项目总是一阵一阵的,不做的时候就没有钱,紫金如果真的要做这个项目,那必然不是一年半载就结束的。
而且,听安夏的意思是,如果做的好,还能继续合作新的项目。
史教授心动了:“我再考虑考虑。”
“好呀,您要是考虑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安夏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史教授。
第二天一早,安夏听寻呼台的黄娟说他们放在门市部的几千台寻呼机被偷了。
“几千台?这么多?”安夏问道。
“那个门市部是三个寻呼台合租的,各挂各的牌子,货是放在一起的。”
小偷的手法很干净,动作利落。
临走的时候,还摆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符在柜台上,留了一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很快,会有下一个。”
安夏:“……”
偷东西就偷东西,还搞这种神叨叨的东西,是不是侦探看多了。
到中午的时候,就听说小偷已经落网了。
抓人的时候还挺有意思,警方人力不足,只能出两个人,线报显示,小偷有五个人。
警方跟军方说:你们也出点人呗。
军方出了八个,进门就动手,打得五个小偷高喊着:快帮我们报警。他们打人。
然后那两位警官从外面进来:“我们就是。”
安夏:“为什么军方可以出人?军警再怎么一家亲,到底也是两个单位吧。”
黄娟眉毛微扬,露出一个笑容:“门市部里三个寻呼台,全是跟部队合办的,营业员都是家属。”
“哦……”安夏恍然大悟,到1998年才完全禁止军队经商,现在这么干的还是挺多。
“他们有说那句什么天理的纸条,是什么意思吗?”
黄娟摇摇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让警方往复仇之类的方向上想。让他们有机会出手,结果,一调监控,什么都看见了,对着监控一直看,就查到他们住的招待所了,一点难度都没有。”
紫金的监控系统配上人脸识别,负责看监控的小蒋同志连眼睛都没看疼,就已经自动搜寻到。
小蒋同志对安夏说:“计算机技术含量过高,导致一点刑侦技术含量都没有,导致我完全没有展示的机会。”
安夏:“那不是挺好的嘛,眼睛看疼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近视会让眼球突出变形。”
小蒋也知道张诚案的模拟仿真动画,她颇有兴致地向安夏打听细节,前阵子有一个交通肇事案,现在虽然有摄像头,但是摄像头不多,有死角。
双方家属打成一团,互相说对方是坏人,现在……
单靠现场的痕迹,很难分辨。
安夏好奇:“交通肇事,你们市局也要管啊?”
“我有一个同学是交警,这个案子是他手上的。”
接着小蒋问:“能不能用你们的模拟软件,试试还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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