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 “卧槽,野鸡野猪都跑下来了?” “不好,快别捡了,山上的植物变异了!!” “砚哥,怎么办,叶危霜还没回来!” 顾子砚咬咬牙,看了眼身后的异状,“不管了,我们先走!” 一阵兵荒马乱的叫嚷声中,赵紫雨听见同伴惊慌失措地喊她快点逃跑。 她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天空被一片深绿色的藤蔓笼罩—— 它们冲天而起,肆意扭动着弯曲,像一根根等待觅食的触.手。 …… 将山脚下的人被全部赶走,原先笼罩了整个山脉的藤蔓才开始慢腾腾地收拢。 天边聚集起了一朵朵浓厚的云层,深紫色的雷电蜿蜒在其中,随时可能会降下大雨。 十月末的天气已经渐渐寒冷,时不时刮过一阵阵阴凉的风。 陆呦呦的身上却很烫。 她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一个火炉,手脚被烤的发软,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析出淅淅沥沥的水珠。 “呦呦……” 耳边传来季听雪嘶哑的闷哼,陆呦呦勉强掀起了眼皮,双腿的止不住的颤,瞳孔都有些涣散——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贴在男人大片结实的腹肌上,像注满了巧克力的奶油泡芙。 “季听雪……”陆呦呦的声音很小,持续了一整夜的轻泣消耗完了她的力气,让她只能发出若有似无的呜咽声,嗓音软绵绵的,勾的变异藤蔓又“不得不”缩紧了一些。 吃了一整夜的巨型熔岩石怪猛然弹跳,撑的小美人措手不及,泪水涟涟。 陆呦呦殷红的软唇微微张开,连带着眼角都是水盈盈的。 “呜呜你、你走开……” 陆呦呦伸手想推开站在原地、紧紧将她拥在怀里的季听雪,可变异藤蔓的束缚太紧,他们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整整一天,她早就没了力气,双手软软地垂下。 “对不起。” 季听雪轻轻道了歉,薄唇在她软软的唇瓣上蹭了蹭以示安抚,“再等等,我的异能马上就要恢复了。” 听到这句熟悉的台词,陆呦呦要是还不能反应过来,那她就是傻子了。 “我、我才不信。”陆呦呦哽咽着哭腔,“除非你、现在就把这些藤蔓收回去。” 昨天傍晚,变异藤蔓忽然死而复生,把他们缠绕在了其中。 陆呦呦一开始还信了季听雪的鬼话,觉得这只是一个意外,还对他体贴地让自己坐在他腿上的举动十分感动。 可当她真的乖乖岔开,坐在了他身上,一切就开始朝着她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 先是季听雪的蟒蛇如狼似虎地贴着她流口水。 这很正常,毕竟爱人每个世界都和饿了几个月的大野狼一样。 努力忽略花朵处不太正常的触感,陆呦呦软声安慰俊脸通红、双眸潋着水光的男人,“没关系的,我……” 她想说她不会在意,让他收敛一点,但她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忽然腾空了一瞬。 ——变异藤蔓缠住了她的双脚,猛地将她向上抛去。 “啊啊啊救命!” 陆呦呦发出了惊慌失措地叫喊,季听雪连忙掐住了她的腰。 两人一同被向上抛了一段距离,由于贴的太近,坠落的重力让陆呦呦吃进了蟒蛇的小半个脑袋。 屋漏偏逢连夜雨,陆呦呦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变异藤蔓又开始狂甩。 她只能骑马一样坐在季听雪身上,被蟒蛇一点点凿穿,又被冷酷无情地碾凿了好几个小时,耳边全都是电流噼里啪啦的涌动声。 藤蔓每一次都将他们抛的很高,速度还越来越快,季听雪肩宽腿长还有植物系异能,每次都能稳稳地站在地上。 陆呦呦就惨了,她小小娇娇的一只,又弱弱的没什么力气,几乎完全挂在季听雪身上,依赖他的力量才能勉强不从半空中摔下去,自然也没有办法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一开始,陆呦呦还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意外”,还可怜兮兮地搂着季听雪的脖子,哭着求他等下接她的时候力气小一点。 季听雪本来就很狰狞,重力下落的加成又很恐怖,陆呦呦根本无法招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析出,腰肢像冬夜坠满了冰霜、不停来回摇曳的花枝。 “……好。”季听雪的声音喑哑,仿佛黑暗中潜行的野兽。 他应了陆呦呦尽快解决藤蔓的要求,斯文好看的眼睛也垂下,铂金色的长睫每一次坠落都会一阵剧颤,仿佛也在忍受着让他难以接受的“痛苦”。 他浅色的唇抿紧,小臂上青筋暴起,竭力调动着异能,让自己能在地上站的更稳。 陆呦呦感动于他的努力,脚踝摇摇摆摆,主动献上了自己软成了面条的手脚,缠在他身上,不让他为了接住她多费力。 然而一个下午过去了,半个晚上也过去了,直到黑夜悄悄来临。 季听雪的“努力”除了让藤蔓的速度越来越快、陆呦呦的小腹越来越鼓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实质性的进展。 陆呦呦就是个傻子,现在也该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但偏偏她在还能勉强扑棱两下的时候,无知地选择了相信面前的大变态,导致当她终于回忆起来叶危霜说的那句“你还不知道吧,他的植物系异能其实很强,那天折腾你的变异金丝藤就是他故意放的。”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像一颗还没成型的草莓软糖,被嵌入了模具,颠来倒去地狂凿,甜腻黏糊的糖液紧裹着模具,没有一点冷却的时间。 然而季听雪这个变态,却还想维持他“懵懂无知中毒小可怜”的人设,一边红着耳朵轻声道歉,一边哑着声音让她再等一等。 他的异能“马上”就恢复了,变异藤蔓“马上”就能被解决了。 然而陆呦呦泪眼朦胧地等到视野黑了又亮,睡着又被凿醒,季听雪的异能都没有恢复。 “季、季听雪,我,我好渴。”意识到某个大变态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陆呦呦在他眯起眼睛停歇的间隙,小声地诉说自己的需求。 季听雪语气温柔,抬手蹭了蹭她水盈盈的软唇,“好。” 他说着,随手扯了一截边上的藤蔓,用拇指碾碎,挤压出白色的汁.液,大掌捧着黏腻的“水”递到陆呦呦唇边,“来。” 陆呦呦:“……”这个鬼颜色的水怎么可能喝的下去!! …… 天边传来响动的雷声,这场酝酿了大半天的暴雨终于落了下来。 叶危霜还躺在先前被季听雪砍成了十八段的山坳中,手臂和长腿全都化成了藤蔓的模样。 他时不时从喉咙中发出一两个短促的音节,狭长的双眸一阵阵失神。 滴答! 大团的雨水浇在头上,“叶危霜”却仿佛一无所察,像是恨不得借由这一场大雨浇灭骨头里的火苗一样。 终于,又一阵难以忍受的悸动涌过,叶危霜本就难以维持的人形彻底消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