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跟你干。
当然,放到这群兵士身上,一顿饱饭可收不了心,只能让大家对训练少点抗拒。
当下吃饭时,宋宴清观察着,发现队伍又开始往之前的“成型队伍”成伙。
认识的人还是更倾向于在一块儿吃饭,也有几个人安静地在角落里用饭,不参与任何团伙。
但下响,忙乱一番后,新的队形依旧在。
宋宴清琢磨着自己如今不算太懂行,关于如何打仗砍人,怕是手底下个个都比他强的,也没多指手画脚,只是又加了一个小项目。
在每次整队休息之前,让他的百人队结阵时前后快速左右看齐,禁止多余表情,严肃认真地原地站上十分钟立定姿势。
多次短暂休息后,兵士们很快可以做到快速站得整齐划一、气势森然。
最后饭前一次集合,当着辎重队伍的面,百人方阵整齐划一的操作、快速整队后的那份肃然,让这支队伍在“外表”层面,套上了一层小小的光环,令不少外行为之一惊。
好像看着是一下强多了。
听着其他人的惊叹,兵士们开始交出好感度,心想原来白日的折腾不全是白费。
乍一见年轻俊俏小皇子对其能力的怀疑、和对皇室身份的忌惮,慢慢地向着信服去转变。
第二天,宋宴清遣人先行通知了四春县的县令赵明伦,让他选个山匪观察不到的地界方便潜伏。
抵达之前,宋宴清又让兵士们选出了百人队伍的头领,是个名为展勇的千夫长。居然得了三十多票,算得上很有本事。
如此,假如宋宴清有事不在,或是交出指挥权,那么所有人也算有了主心骨,知道到底听谁的,队伍不会乱糟糟,搞出“十面埋伏”来。
而后抵达四春县小城外的山边,与赵明伦汇合。
赵明伦长得不太有读书人的气质,身材高大,面色黝黑,说他是个武夫倒更像些。但既然并非武夫,便能说明他常在外行走,而非深宅县衙。
“下官赵明伦和四春县百姓三生有幸,得七殿下领兵相援。”
赵明伦看着当时零散的数百精兵,再看一眼过分年轻的七皇子,迟疑一瞬,后又送出了准备好的言辞。
宋宴清心知:这是嫌兵少了。
八成还嫌弃他太年轻、不靠谱。
假如是个没身份的小年轻,指不定还要听些没长齐的戏谑。
宋宴清跃下马来,伸手示意这位县令跟上自己,去刚布置好的地方坐下谈话,口中则直开门见山:“圣驾不日就到,赵县令熟知当地情形,可有办法快速解决山匪?”
赵明伦见他开口就是正事,正色回答:“山匪号称五百之数,除去老小,成丁数目应该在三百五十之数,男丁占多数。”
“赵县令确定人数无误?”
“确定。”赵明伦接着道,“属下在山中有策反的内应,这个数目绝对是准确的。”
“何以叫赵县令如此相信那内应?”
赵明伦面有为难,“那内应我早先就认识,是被山匪强迫上山的。似她那样的,山中还有不少,恐怕有两百来号人。”
宋宴清意识到这位县令知道很多消息,与他对视一眼,道:“赵大人请且细说山中匪情、以及你对剿匪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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