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伦。
第二个,则是他面前的宋齐光。
宋宴清看着宋齐光板起来的脸,难过又不解地问:“父皇见到儿子归来,不高兴么?方才为什么落帘,可是不想见到儿?”
“朕头疼,吹不得风。”宋齐光看他一眼,靠在后方软垫上。
“原来是儿子来的不是时候。”宋宴清嘀咕一句,又去问宋广骏,“二哥,父皇可叫过太医?”
“不曾,但父皇醒来后就脸色不大好。”宋广骏回答着,偷瞥父皇。
宋齐光闭上了眼,面色确有些像是不适。
宋宴清立马又喊道:“快去叫太医!金本,快去叫太医来看看,父皇头疼得厉害。”
金本:……
他慌乱地问:“奴才、奴才这就去?”
金本一时也拿不准主意,吩咐不是圣上下的,可圣上不舒服,又是件十分严重的事,郑重对待才是应有的态度。
宋齐光眼皮子都没抬,微微颔首:“去吧。”
叫来太医,正好方便他把这闹腾的小儿子赶走。
宋广骏想了下,关心地问宋宴清:“七弟没受伤吧?听说你身入险境……”
“多谢二哥关心,弟弟无事。”宋宴清说了自己的情况,又望着昏君叹口气,“倒是父皇,瞧着脸色比前两日差多了。”
听那口气,宋齐光还以为自己要驾崩了。
他哼一声:“放心,还死不了。”
宋宴清满脸惊恐:“完了!父皇都开始说胡话了。”
宋齐光闻言睁开眼,眼中带着怒气和无奈,一时头竟是真的痛了起来,有针在扎似的。
金本遣人去唤太医,自己留下伺候。
听着七皇子的话,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道:“七殿下误会了,圣上只是觉得你大惊小怪。”
“原来如此,怪我愚钝。”宋宴清主动承认错误、
宋齐光是知道这小子德性的,不就是仗着剿匪有功,被落了帘子不高兴,所以在这儿吵吵嚷嚷,叫他不得清静。
都领兵了,回来还跟个幼稚孩童一样。
宋齐光揉着额头,调侃道:“七皇子哪里愚钝,聪慧得紧。”
宋广骏见他揉捏额头,上前帮忙。
宋宴清:“父皇没事就好,二哥真是贴心。”
“你若有你二哥一半懂事,父皇顺心多少。”宋齐光心中认可老二的知趣懂事。
“儿子也有儿子的长处嘛。”宋宴清又提起他的战利品,“儿子给父皇弄了张大虎皮回来,威风得紧!”
“不必。”宋齐光连忙拒绝,“你第一次出兵的战利品,且自留着收藏吧。”
难道叫他跟一个土匪头子共坐一张虎皮?没那么跌份的。
“那成,儿子的战利品就都自己收着了。”
听着他这瞬间范围变宽的话,宋广骏都多看了自己七弟两眼。
够不要脸的。
宋齐光无所谓,也想着小儿子赶着剿匪吃了些苦头,当下道:“金本,再给七殿下送些东西过去,弓箭、那把七棱宝剑、再送他些金银花用。”
宋宴清得了东西,太医终于紧张地赶来,为宋齐光把脉看病。
金本得了指示,直接用不可窥探圣体的理由,将两位皇子一并请走。
宋广骏到了外头,整个人精神起来,对宋宴清道:“父皇提到的那把宝剑是好东西,钢硬锋利,正适合七弟这样的少年英雄!”
听到宋宴清以身试险,成功在圣驾过前剿完匪,宋广骏就知晓自己的确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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