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艰难道:“要。”
梁山和他的小老乡:?
那玩意儿不都是孩子闹着要吃的么,怎么不止那个小太监想吃,军师也想吃。
抢在宋宴清点单前,梁山迷惑地说了个“要”。
宋宴清:“要八串,四串给后面送去。”
对小摊贩来说也算得上大生意,高兴地发了这车送后面那车去。
马车里,宋宴清与小马撕了糯米纸,一个啃一个舔,开吃糖葫芦。
梁山其实也吃得少,就当是回忆童年,颇有些感伤地连带糯米纸一并放进口中。
对着冰糖葫芦的陶灿:……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宋宴清看他一眼,笑着道:“你不好意思吃,还要什么?”
陶灿:“我不似公子年幼。”
宋宴清问:“倘若有人三十也爱此物呢?”
陶灿答:“我从不曾见三十之人,爱食此物。”
不想此时后面有一宫人来道谢,说两位姐姐很是喜爱。
陶灿一算,后面两位女官已近而立之年,正在宋宴清话中。
陶灿无奈摇头,待车马来到人少处,抬手咬了口冰糖葫芦。
这一尝试,好像……也没什么,旁人目光也不如何。
陶灿不禁又想起自己受到震撼那日,今日之举动,不正也是种“勇”?
来到庙会,虽已是下午,可人群还是熙熙攘攘,叫卖声和叫好声胜连成一片。
宋宴清护着虹芳二人,往叫好声去,看见卖艺的杂耍班子,正在表现跳火圈,花样一套又一套,惊险又刺激,引得惊叫声连连。
看够杂耍,又去戏园子吃茶,听现下流行的通俗短戏,比起长篇戏来精悍短小,但也有可思考之处。
眼下的宋宴清在古代也算是“见识”的人了,比这些精巧的节目他在宫中、百花宴、外地州府也曾瞧过。不过在外间,似乎所有人热热闹闹的,带有几分欣喜之气随着人群蔓开,让人更容易忘却人间烦忧杂事。
看了半下午方才回宫。
宋宴清又往王嫔处去,蹭个晚饭。
旁人都惊心他吃得多,只有阿娘发现了真相——她的心肝在外头怕是挨饿了!
这样悠闲的日子持续了五日,第六日宋宴清三兄弟开始和朝臣一般无二的上朝生活。
好一点的是三兄弟“家里超近”,好比学校里面的学区房,可以多睡一会。
不过上朝打卡第一日,刚出门就收到了坏消息。
信是箬竹、虹芳带出宫的一个熟悉小宫人送来的,上面写着简短的一句话——顾明朗想要外派他们三兄弟。
宋宴清收到这信就知道,皇后应当没有太反对顾明朗的外派想法。
否则消息就不必传到他耳中。
眼下顾明朗还是宋齐光的半个代表,说话依旧很有分量。他虽放弃紧抓朝中权柄、选择去捏住禁军,但也没放弃全部的话语权。顾明朗若坚持,皇后、宴相宴海波想要搞定他也不容易。
外派皇子显然是顾明朗定下的“方针”,皇子们离得远,讨论太子之事就显得浮空些,好像不那么迫在眼前。如此,权利依然属于他的好圣上。
但如此急切地想要外派三兄弟,怕是宋宴清那日在龙华殿外守着也惹了些不满。
外放对宋宴清来说倒无妨,他“涨粉”的最好办法就是出门去、依托群众办事。浩浩民众,正是他的名气源泉。
不过就这么被“扫地出门”,可对不起回的这趟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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