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太理解海定军为什么那么强,能够追着倭寇砍。
进了营,真正开始训练,这批新兵才知道一个成熟的海定军有多不“容易”。
不过有“制度”的大棒,和虎威将军安排好的思想安抚课,坚持下去即可。
新兵练得有些模样时,邻近州府又有人数不少的倭寇流窜的消息,更远处的沿海州府,情况更为严重。
宋宴清有意拉着新兵出门去练练,可惜没收到求助,不能贸然跨州行兵。
没想到倭寇如此怂。他暗中后悔:早知道早些谋算个更大的官职,至少行动更自由。
待得冬日风寒,倭寇渐歇,倭寇流窜的主要十几州,跨越几省的联合练兵的差事在朝中提出来,担子压在宋宴清的海定军身上。
宋宴清想要的更大的官职——总督,虽然前头还要挂上“练兵”二字,但如他所愿般来了。
在宋宴清外出筹备着联合练兵时,随月农遇到些麻烦事。
玻璃一事已然逐渐在全国流传开,利润极大,多的是人想要拉随月农下去,再换上自己人。
好在随月农这头关系硬,自身本事不错,做人做事都格外“干净”,防备得当,并无大问题。
等洋州这边安宁,联合练兵的军营里像是借力似的,也闹腾起来。
刚开展练兵几日,半日教授练兵思路,只剩下半日身体训练,便有好几处地方军队来的一些人嚷嚷着受不住,要回去。
得知此事,段海嫌弃道:“一天只练半日,就受不住了?他们身子骨可比当初新兵强得多,新兵都受得住更多,偏他们不行。”
展勇摇头:“你看好些人跟少爷似的,还能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军|营里头,也不是处处都公平干净的。相反,因为内部消息的隐秘性,有的还更混乱些。
比起这批人所展现的风貌,当初饱受饥饿的洋州兵都算是极好的了。
宋宴清叹口气:“走吧,去看看,总不能真叫他们就这么跑了。”
人都来了,就这么让一群逃兵离开,可能就会被人歪曲成他的问题。
他要把练兵这事办得漂亮,方才能说服朝野,从练兵总督升任成真正的“总督”,在抗倭大战开启之时,掌握主动权。
他要抗倭,也要名声和好处,更要保证海定军不会成为争斗中的牺牲品。
宋宴清发觉自己愈发“贪心”,不再如从前般淡然随性,过去他竟还有着有可能就去“悠然种田”的想法。这世道,其实很难有那样的机会。
到了外头,闹着要走的一群人已然卷好铺盖,见着宋宴清,大胆说不想再整日里受折磨,宁愿回家去。
宋宴清在人群中挑了个站在最前面、还敢说话的,问对方:“你叫什么名?”
“回虎威将军,小的包钦。”
“包钦,你说在这里整日里受折磨?”
“是,哪有这么训的,我们将军从不这么搞。”
“你们是什么军?训练你们的教官又是什么军?”
对方不搭话了。
宋宴清笑一下:“说话啊?包钦,你怎么不说话了?”
“将军的海定军厉害,小的没甚好说。”
“那你们做甚要跑?又为何要闹?”
宋宴清踱步走动起来,声音清晰地传进很多人耳中。
“倭寇杀来之时,想必你们就如此逃跑。但肯定不会胡闹,因为倭寇不讲理,会杀人。而海定军不会,才让你们胆子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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