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大牢里面,参与犯事的人里面只有她们七人,诏书上面的名单却清晰喊到了她们的名字。
虽说祝咏姐妹骨相优越,但行事一直低调,衣着服饰上更是?简单质朴。
两年里,一直安心做村子里的扫盲班先生,按村子里晋升的机制,不到一年,祝咏就能升职为?户长。
若是?没有这变故,她们本可?安稳度日。
麦子思索了一下,再联想?到白素英这两年对祝咏姐妹异常的关注,只能推测是?白素英推动的,至于为?何缘故,想?到白素英的种种举动……
之前的疑惑突然解开,麦子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么是?重生,要?么是?穿书。
再想?起,白素英的种种试探,只能是?后一种。
海上一阵波浪袭来,麦子不由得打了个趔趄。
这么一打岔,突然也有了几分晕眩上头,小草从木格子里面翻出一块姜,给麦子切了一片,含在嘴里才好?了受一些。
在海上飘荡了一月后,一片片的蓝色看的麦子也从一开始的心旷神?怡变得厌倦。
祝咏姐妹的晕船也缓了过来,偶尔出来透透气,大多数时间还是?待在屋子里,面色依旧惨白无力。
由于两人的深居简出,大家偶尔帮着祝咏姐妹带吃食上来。
几人的关系才从生疏逐渐转变为?熟稔。
麦子一如既往的跑去船头,跟船长研究航线的问题。
“从这里,再过半月,就是?渤泥国的领地,再往前,是?一个黑滁酉,那里还没我们半个代?邑大。”
船长皮肤黑黝,身形微胖,二?十年前,曾经?出使过多个国家,是?海航中最有经?验的的老?船长。
这时,那群侍卫的老?大,朱铖,跨步走了过来。
“绕过渤泥国,直接往黑滁酉的方向去。”
朱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子,身穿短打,扎个男人的发髻,不伦不类。
“无事就在船舱内休息,不要?东跑西?跑。你的任务就是?帮我们认东西?的品貌,其?他的交给我们来就行。”
麦子一时无语,这群侍卫成日里酗酒赌博,若真是?遇上事,不见得有几分用处。
原先的一日两巡查,也变成了两日一巡查。
不过这样?松散了,对她也有好?处,她还可?以趁此?机会,多摸排一下货仓里的东西?。
正好?雨飘洒的越来越大,麦子没有跟朱铖纠缠,转身回了舱室内。
小草正在煮着小米粥,还放了不少腊肉丁。
槐花的口水已经?开始疯狂的吞咽了,狭小的座位上放了三?片干饼,这是?船上储存的干粮。
这次出行,他们把粮食,淡水都准备的充足,只是?味道不是?很?美?妙,船舱里屯的都是?谷壳磨成的糊面饼子。
好?在她们几人临走之前,把家里屯的粮食都带上了船。
偶尔还能解解嘴馋。
根据麦子观察,这一个多月里,这群侍卫就已经?喝了半库房酒,带的那些吃食,估计也就再撑几日就没了。
到时候也就只能啃啃干饼子,喝白水。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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