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健这段时间经常会被宁王训斥,义子终究是义子,办事不利就要被训斥,但朱子健心有不甘。
宁王也不理会朱子健,转身离开,不过文征明的确是一个隐患,他也听聘婷说了,在被华太师关在狱中的时候文征明有责怪她的话语,还有文征明的母亲,因为他叛变,让她和她儿子进入狱中,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了聘婷的身上。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能再让聘婷和文家有关系了了。
“爹,你来了。”
“今日感觉怎么样?”宁王看着身怀六甲,但比离京之前还要瘦弱的女儿更加恨文征明了,他娇生惯养的女儿,可不是嫁到他们家受苦的。
“我还好。”事情到了现在的局面,朱聘婷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皇上还是皇上,她爹也没有受到伤害,她觉得她一路上从苏州奔波回来也是值得的,“爹,现在皇上已经回宫了,我想回苏州了。”
宁王在心中对文征明的恨又多了一分,他现在还是宁王,而聘婷也还是郡主,他竟然不知道来京中接人,反倒是让身怀有孕的妻子来回奔波,“聘婷,你现在还有月余就要生产了,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文征明他现在已经不是县令了,文家哪有下人来照顾你,你先在家中住下,等你平安生下小外孙之后再回去,可好?”
“可是征明他……”
宁王见朱聘婷一点儿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一心想着文征明,面容渐渐冷下来,“此事你不用再说了,文征明他一个大男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吗?你堂堂一个郡主,嫁给一个县令本来就是下嫁了,现在他连县令的官职都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日后干什么来养你和外孙?”
“而且你们在苏州大牢的事情我都知道,他责怪爹丝毫不顾及一怀有身孕便迁怒于你,我的女儿,不需要去迁就别人,你安心养胎就是,他如若不来京城接你,我是不会让你离开京城的。”
宁王说完不给朱聘婷反驳的机会,拂袖离去,对女儿的失望和心痛,失望她有眼无珠,找了文征明那么一个男人嫁了,心痛于她现在所受的苦楚。
可是宁王不知道,真正让他感觉五雷轰顶的事情等着他,就在他走出朱聘婷的院子,在一偏僻的拐角处,听到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交谈。
一|夜之间,宁王府的王妃柳如花还有凝望义子朱子健双双病逝,因为患的是急症,宁王担心会是疫症传染,于是忍痛让人将王妃和朱子健的尸身和生前所有衣物焚毁,骨灰随风而散,因为没有衣物,就连衣冠冢都没有一个。
在历史的长河当中,他们两个人的死亡不会留下一点笔墨,过了几十年之后,不会再有人记得他们。
“你说什么?你还要帮着宁王?”祝枝山大惊,拿着折扇巧手,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周文斌啊周文斌,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现在皇上回宫了,华太师回朝了,明摆着宁王已经失策了,咱们也平安下了贼船了,皆大欢喜不好吗?你还也和他站成一队,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你说的没错,宁王失策了,皇上回宫,华太师回潮,但是皇上他回宫之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华太师官复原职,那你知道他第二道圣旨是什么吗?”周文斌面容平静,心中自有谋算,他和祝枝山说,不过是让他心里有个底,不至于遇到什么事情就手忙脚乱的。
“知道,你说了,不就是接李凤姐回宫吗?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皇上他掌握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他要李凤姐就要李凤姐好了。”祝枝山承认他冉胜怕死,可求生不是人的本能吗?历史上能够舍身取义的人寥寥无几,他也只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罢了,这次好不容易上岸了,他是再也不想要再趟这趟浑水了。
之前在宁王身边的时候他敢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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