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摩严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夏紫薰他不说有多么的了解,但最起码他知道,她爱慕白子画,是一定不会在白子画的绝情殿上动手的,可既然她动手了,那就说明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白子画知道摩严不信,他这么说,只是在告诉摩严,他不想说。
摩严一张脸布满了褶子,“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但你要知道,你这两个徒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从前我以为霓漫天是霓千丈的女儿,你将她收为徒弟一来能够和蓬莱交好,二来是她天资聪颖,也可以让长留更上一层楼,可却不想她自从拜师之后并不认真修炼,反而嘴皮子功夫了得。”
“还有花千骨,她先是蜀山掌门,又和七杀殿来往甚密,那杀阡陌是什么人?她竟然和他以姐妹相称,难道不知道正道之士不准与邪道之人为伍吗?自古以来便是正邪不两立,她既然是长留弟子,更应该谨言慎行,专心修炼才是。”
摩严滔滔不绝的说着云梦和花千骨的缺点,白子画听着,不发一言,只等摩严说完,这才悠悠开口说道,“师兄,我的弟子我自会教导,过段时日我便要带着她们下山历练,师兄不必担心。”
“有你在我当然是不用担心,我只怕他们不服管教,今日|你也看到了,霓漫天说谎那是信手拈来,口中没有一句真话,花千骨她还敢偷拿流光琴去七杀殿,那可是神器,如若七杀殿的人起了贪心,凭着她一个人的本事能安然的将流光琴带回来吗?简直不知所谓。”
摩严是十分气愤,他在长留有一辈子,长留弟子八千,从来没见过这样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如此之人,他当初怎么就让其留在长留了?
“师兄认为,如若我没有将流光琴拿出来,只凭着她们二人,能将流光琴带去七杀殿吗?”
“什么意思?是你让花千骨带着流光琴去七杀殿的?”摩严一想也对,这等重要的东西,都是放在墟鼎当中的。
墟鼎是修仙之人随身着的,可以用来存储东西,而只有一个人死了,或者是全无防备的时候,别人才能探入墟鼎当中,取出里面的东西。
凭着白子画的能力,即便是他在睡着了,也不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探入他的墟鼎,取出流光琴。
“子画啊子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可是流光琴,十方神器之一,一旦落入七杀殿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摩严无奈,他知道白子画这么说是为了维护花千骨,但这也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让他无可奈何。
“总之你自己想好了,有能力的人一旦不能为己所用,那便是危害。”
白子画知道摩严说的是云梦,诚然,云梦之前有很多让他惊讶的言论,什么无魔便无神论,道理他知道,但是他无法认同,但这并不能说她和他们便不是同道中人,在出去历练的时候,离开落十一的队伍,她也斩妖除魔,杀了很多的妖魔。
还有第一次见面,她用箫声将水妖引出来,在村子里面同样是用箫声驱散黑雾,这些种种,都足以说明她也是心中有正义的人。
花千骨同样如此,她修为不如云梦高深,但也是十分好学,她和杀阡陌为伍,但却并没有做恶事,而去这次也是为了救人,不能说为伍。
反倒是摩严所说的‘为己所用’,白子画不能认同,他是五上仙之一,也是长留的掌门,但他并不能代表整个正派人士,他就只是他而已。
“师兄,‘为己所用’这四个字你以后莫要再说了,只要她们二人日后能够行的端做得正,是否‘为己所用’都无甚所谓。”
“我知道了。”摩严说了一句,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了绝情殿。
白子画将眼见摩严离开,也开始想着夏紫薰和他说的话,花千骨喜欢他了,并不是弟子对师父的孺慕之情,而是女子对男子的爱慕之情。
白子画很清楚,他和花千骨之间是互为生死劫的关系,他曾经去藏经阁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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