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送到云梦面前,担心她累着眼睛,云梦泽完全不在意,她眼睛素来是好的,“焦大那边如何了?”
“安排在空蝉院了。”胡妈妈顿了顿又说道,“夫人,刚刚我让林安送那焦大去休息,林安说他感觉到焦大隐约好像是有些不乐,京城那边莫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梦抬头瞥了她一眼,继续翻着账目沉声说道,“胡妈妈,你是从小就就伺候我的,如今也有十多年了,便是我的人了,我既然已经出嫁从夫,京中距离扬州千里之遥,我都鞭长莫及,你也莫要管那闲事儿了。”
“我知道了夫人。”胡妈妈低眉敛首,她一辈子不曾嫁人,之后自然也是不想着嫁人了,只想着伺候主子一辈子,到老了能攒够棺材本。
云梦把账本递给胡妈妈,“京中的事情鞭长莫及,眼前的事情是该办了。”
“夫人所说何事?”
“你亲自去和焦大说说,让他以后少管闲事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他要衷心以对的珠子已经不再了,其余主子到底不是他的主子,他说的多了,只会招人嫌。
胡妈妈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现在天儿也晚了,不用这就去,他临走之前和他说就行。”不过以焦大对老太爷的衷心,恐怕不能看着老太爷的那些后人作茧自缚,估计说了也是白说。
焦大的主意没有得尝,也不想要多呆,贾政拍了的周瑞云梦也见着了,是个二十岁出头的人,说年轻也不年轻了,但和焦大比还是年轻的。
云梦到不在意贾政派谁来,让胡妈妈准备了拜节的礼物,周瑞呆了回去。
时光匆匆而过,马上就要了年节,云梦和黄药师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过年了,这次倒是过了一个像像样样的新年。
年后,黄药师照常任职,他从前有过在朝为官的经验,来了之后没几日就了解了原本林如海要做的事情,云梦泽是忙活着那些铺子的事情,把林家的铺子和贾敏的铺子汇总,把一些亏本和不盈利的铺子关掉,又做了一份企划案,准备照着这份企划案来实施。
林霜玉的模样也是一日赛过一日的好看,在他两岁的时候,云梦亲自给他启蒙,云梦也把能教他的都教他,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已经能够背诵出来好多诗句了。
而就在霜玉三岁生辰前的几日,不知道怎么的了,忽然夜间啼哭不止,高热不退,云梦给他诊脉额没有诊出来什么,给他喝了安神药也不见好。
云梦夜里陪着他一起睡的时候还好一些,可一旦让他自个儿在房间里睡,总是啼哭。
他从出生云梦就一直给他调理着身体,为的就是让他不要像前世一样,三岁就没有了,这三年以来他就连体风寒都是少有,怎么会忽然高热?
“夫人,玉哥儿这莫不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要去找个和尚或者是道士回来看看?”冯妈妈看着霜玉连烧的通红也十分的心痛,到底是她从小喂大的孩子。
云梦将手敷在霜玉的额头上,感受着从额头上传来的温度,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霜玉的体内,一片清明,哪里是撞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从霜玉出生开始,她就用宝石在霜玉的房间布了阵法,那些邪祟根本就进不来。
“老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夏柳回道,“我听林凤说老爷今日要去赴刘大人的诗会,所以可能会晚些回来。”
“儿子都快没了还赴什么诗会。”云梦眉头紧锁,“让人把他叫回来,立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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