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抛出去, 大部分人都会回答说:相爱。
人在飞机上,高端头等舱。
理应是蒙头睡一觉,睡醒了吃顿饭, 然后落地去酒店,准备准备媒体见面会, 总之就是一些习以为常的操作。
顾池音人躺下了, 灵魂没有。
他不知道江从星有没有这个困扰, 江从星是不是亲完了就没心没肺地该干嘛干嘛, 他甚至不知道巴黎那晚江从星是不是初吻——万一这好小子曾经背着自己偷摸谈过恋爱亲过嘴儿了呢?
倒不是多么介意,只是感觉在某些方面输了一截。
而他最恨的就是输江从星一截,无论是哪个方面。
话虽如此,但只要一闭上眼, 挥之不去的更衣间就浮出脑海。
江从星告白前还很正常, 会高傲, 会顶嘴。
现在是物理上的顶嘴。
他在更衣间里是怎么说来着……阿音, 你一直都错了, 我根本没那么优秀,我已经做到了我的极限,可结果还是这样。
顾池音当时自然是告诉他, 这没什么, 可能只是你的合同还在筹备,你不会没有席位的。
五岁起就认识的人, 近二十年都是骄傲、充满尊严, 无论至于什么样的地方,他能在国内的卡丁车场脱颖而出, 也能在比利时Crown车队争来一辆方程式, 这是个从未展示过自己脆弱一面的人。
可短短两周, 他在顾池音面前“脆弱”了两次。
换来了第二个吻。
甚至让他觉得,这是一件自然规律走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江从星轻握住他手腕,拉着他的手盖在自己左边胸膛,然后望着他眼睛吻下他嘴唇。
薄薄的一层队服T恤,让顾池音能摸到他愈发猛烈的心跳,让他知道江从星的心动,无论是概念上还是物理上,都是真实的。
江从星吻他吻得很缓慢、很温柔,而且给他留有时间和空间去拒绝——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顾池音想。
我给你机会了,你不推开我。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顾池音抓着头等舱的小毛毯,无能狂怒。
满脑子都是江从星的嘴唇,江从星的温度,江从星的心跳。
以及江从星全程都很绅士地没有贴上来抵着他,没有耍流氓地胡乱上手去摸他,只是单纯地接吻。
单纯地摩挲唇齿,单纯地探他舌尖,单纯地滚动着喉结仿佛自己是块甜点。
真是、真是单纯啊!
“草啊。”顾池音绝望地又一次睁开眼,距离目的地还有6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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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星在另一架飞机上。
短暂地睡了一会儿,也瞪着天花板瞪了六个小时。
他在6个小时里不自觉地摸了9次自己的嘴唇,现在是第10次。
其实这件事是非常冒险的,一旦第一次没能成功,那么他就会永远失去顾池音,顾池音会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邻家弟弟。甚至顾池音可能会交个女朋友,会把女朋友带来他们的家宴,以及之后的每一次家宴。
或许他还会参加他们的婚礼,更甚则是,他会成为顾池音的伴郎。
亲手把他交到他妻子手中。
不过还好,这一赌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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