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自认倒霉。
薛沅是被送往的最近的医院,不超十来分钟他们便到了,宁储和段秋鸣就在医院门口等,群里没说明白的也说明白了。
薛沅除了有低血糖和营养不良外,身上还有其他伤,至于是新伤还是旧伤,他们也没看清楚,反正医生那么说。后来老班来了便赶着他们回学校,他们只在门口听薛沅爸爸一口咬定是学校学生干的。
更明确一点,指的就是席亦城。
“亦城,你放心,我肯定相信你,”段秋鸣拍了拍席亦城肩膀,“好歹咱们同住一个寝室这么久,这点信任度还是有的。”
宁储:“就是不信任你,你也没时间作案呐。”
席亦城每天的日子除去被许暮星摁头学习外,就是上课睡觉,课后打球,要么逃课去网吧,哪有空和薛沅接触。
反正宁储也是不信的。
许暮星问道:“他在哪个病房?”
宁储说:“急症室的病房,我们出来的时候他爸要求再做个全身检查,意思想转普通病房接着住院。”
席亦城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呵。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段秋鸣都替他急,就算不是当事人心里都窝火,“他爸不是明摆着碰瓷吗?想讹上你。”
宁储带路往病房走。
许暮星听着身后宁储和段秋鸣抱怨,碰瓷不假,但还有一个问题,薛沅如果有旧伤,那伤都是哪儿来的?
“我告诉你啊,看在你是班主任的份上我给你面子,也不想跑到你们学校去闹,算是给你们学校留了点脸面,但你必须把那打人的叫来,把他家长也叫来,我要他们赔钱!道歉!”
“薛沅爸爸,你别这么激动,有事好好说。”
“什么激动,你没孩子吗?啊?我儿子被打进了医院我现在要求赔偿合不合理?”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还得等薛沅醒来听听他自己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他当然是被你们学校的学生打的!”
“你们能不能别在这里大呼小叫,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他们才到急症室门外,就听见了里面吵吵嚷嚷的话,还有护士和警官的劝说,但显然,薛沅他爸根本听不进去。
“我不是要吵架,我是要公道!”
此时许暮星敲了敲门,里面的人看向探视窗口,他推门而进,宁储和段秋鸣被勒令过赶紧回学校,所以在门外等着,席亦城走在许暮星身后。
袁华正焦头烂额,见了他俩更头痛:“你们俩怎么又来了?”
看服装就知道他们是学校的学生,薛沅爸立时又逮住机会,指着许暮星:“你们是不是和我儿子一个班里的,不是刚才那两个打的,那是不是你们打的?”
“不是。”
“是我。”
前者是许暮星,后者是席亦城,薛沅爸上来就要揪席亦城的衣服,还没揪到就先被扼住了手腕:“哦...痛痛痛!”
席亦城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是我和他在寝室时,他自己摔了。”
“你胡说,谁能证明!刚才那俩都说了你们是单独在寝室里,现在的学校怎么教的,专教学生打人是吧?”薛沅爸疼得面部表情略显扭曲,嘴里却还不饶人。
袁华和警官一左一右把双方拉开。
“都住手,”警官喝止,“既然都来了,一起到外面先询问询问你们情况,再闹我全部带回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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