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看着空无一人,仿佛根本没有人把守的金灵树分支通道,有些不解的问:“不是说所有母树分支都有守护兽守护在身边吗?我以为这次应该像上次到土灵树分支附近时一样,远远的就有守护兽过来驱赶我们。”
仓舒舒头一次收敛了脸上所有温和的情绪,肃着一张小脸道:“可能不是金属性守护兽不想来,而是它已经来不了了。”
“来不了了?”厉战第一反应就是金属性母树分支附近有危险,严肃道:“外面会不会有比守护兽还强大的野兽?”
仓舒舒愣了一下,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金灵树受污染程度比火灵树和土灵树都深多了,很可能就是因为受污染太严重了,导致金灵树没办法正常输送灵气,也没办法让守护兽打开灵气通道下来了。”
仓舒舒说着抬手挥了挥,空气中滞涩的金属性灵气随着他的动作形成璀璨的气流,绕着他的手掌盘旋了一会儿,渐渐散开,再次混杂在庞大又安静的灵气流中。
仓舒舒:“看到了吗?这里的金属性灵气几乎不怎么流动。”
“我之前就一直觉得通道里的灵气哪里有些怪怪的,原来是流通不畅了,这样看来应该是地面上的金灵树已经出问题了。”
厉战闻言也没了和小仓鼠亲密的心思,忧心道:“那金灵树还能救吗?”
其实厉战担心的并不是母树分支能不能救,虽然荒星上的动物们确实挺可怜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下,厉战也愿意陪仓舒舒一起帮助荒星恢复生机。
但做这一切的前提是,仓舒舒必须得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待在那里等着厉战过去接他回家。
但目前的局面偏偏是,仓舒舒必须和荒星共存亡,如果荒星上的母树彻底死掉,那整颗星球都会被那种黑色的浊气侵蚀,到时候,仓舒舒连唯一的避风港都没有了,肯定活不到厉战去救他。
可帮助母树,又会遇到巨大的危险。
真的是救也危险,不救也危险。
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可愁死厉战了,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光屏里的画面,全神贯注的帮小仓鼠观察四周,防止有怪物突然袭击罢了。
想到这里,厉战深吸一口气,看着光屏里严阵以待的小仓鼠,担忧又心疼。
偏偏还没办法说出让小仓鼠放弃的话,因为那并不是在救小仓鼠,而是在害他。
所以厉战及时再心疼,也只能强压住内心的抑郁,问仓舒舒:“金灵树还有救吗?”
仓舒舒摇了摇毛茸茸的鼠耳朵,斩钉截铁道:“当然有救!”
仓舒舒伸手摸了摸灵气管道的内部,用妖力裹住一缕浊气细丝带过来对厉战道:“你看,虽然这里的浊气重了很多,但还是这种细丝状的,说明浊气还没占据上风,不然的话,浊气就不是这种一丝一缕的状态了,而是会变成那种浓黑的墨团,只要浊气没有占据上风,金灵树就还有救。”
厉战闻言既喜又忧,喜得是金灵树还有救,那母树应该也不会因此死掉了,仓舒舒之后还有避风港可以生活,一直等到厉战去接他回家。
忧的是——
“金属性守护兽都没办法打开通道下来了?那我们要怎么上去?”
这倒是个问题,仓舒舒一手托着下巴围着金属性灵气通道转了一圈,突然想起火灵树守护兽和土灵树守护兽临行前送给他的信物来。
一般来说,守护兽的信物都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代表守护兽本身,那他有两份信物,算不算两个守护兽加在一起共同在敲金灵树的大门?
不管有没有用,仓舒舒先把火灵树守护兽给他的翎羽和土灵树守护兽给他的鳞片拿出来了。
两样信物放在一起,一个闪烁着火红色的光芒,上面萦绕着大量的火属性灵气 ,像是在翎羽表面燃起一层灼灼的烈火,看起来分外明艳美丽。
而鳞片上则萦绕着淡淡的土褐色光芒,温柔敦厚,像是给鳞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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