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仙人板板!狗娘养的东西!”
一顿打还不解恨,他们全家就指望着那头猪过年呢。
而杜大娘是个孤寡老人,一年到头养头猪不容易,她就靠这头猪改善生活的,眼看着要过年,猪可以卖了,却被白建国这没人性的给毒死,这可惹了众怒。
赵灯传也不敢拦着了,眼睁睁看着白建国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给拉到村口,绑在村口的大树上。
第二天一早,在公社招待所等了白建国一晚上没等到人的白母和白欢跑来村里找人,结果一进村,白母就看到她儿子被绑在树上,一身伤痕,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白母嚎啕大哭,但村里人都不搭理。
白母只能边哭边给自家儿子裹上厚棉袄,“你自己劝我不要来丢人现眼,不要来求人,你说你喝口小酒,就脑子发晕了,跑这儿来干啥呀!”
白建国昨天确实是喝酒冲动了,但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
他被绑在树上,这么冷的天,整个人都麻了,看着好像意识不清,实则清醒无比。
派出所的警察来后,他装死,装傻,装可怜,死不认罪,说是大队干部动用私刑,冤枉他、打他!
就算证据确凿,他都拒不承认,就一口咬定是大队干部栽赃的。
后来警察做了大量的走访、调查和取证,最后法院认定白建国犯罪事实确凿,被判了五年。
为了给儿子减刑,白家赔偿了赵五福杜大娘的损失,也给各家赔了点钱。
而他哥白忠民则被判三年六个月。几乎是同时判的,这都是后话了。
*
几日之后,搭楼层的木板做好了,苏月禾请了拖拉机去木材厂运回来。
花了三四天时间搭好楼板,三间青砖瓦房基本竣工。
剩下就是等家具打好送来,再简单装饰就成了。
庄顺兰为了女儿的婚事也开始各种筹办采买。
那天庄顺兰跟大伯家借了二十斤糯谷,加上家里分的,一起碾成糯米准备做米酒。
苏月禾和四妹两个去赵大福家借来大酒缸,用清水洗干净之后,又用滚水洗,务必洗得干干净净。
蒸好的糯米已经端出来放凉,庄顺兰边弄酒曲,边对苏月禾说:“梁正烽已经从省城回来了吧?”
苏月禾昨天刚收到他的信,“他前几天就回来了。”
“你等会儿别忘了给他姐姐姐夫写信,就选星期天,他们不都星期天休息吗?”
“嗯,晓得。”
老妈昨天就跟她说了,摆喜酒之前,先请梁正烽的姐姐姐夫在县城的国营饭店吃饭,顺便请上邱姐和黄春眉,算是两家长辈正式见面。
庄顺兰叮嘱:“你把信写出来,赶早送公社让客车售票员帮忙交给你爸。让你爸拿去给黄春眉,你春眉嬢嬢会帮忙跑腿,去张罗两家见面的事。”
这样比邮局寄信要快。
苏月禾道:“老这么麻烦春眉嬢嬢怪不好意思的,我们得送她个什么礼物吧。”
“这点忙算啥,我帮她帮的少嘛?”庄顺兰说着说着愣住了。
苏月禾也愣住,脑子想了想,她老妈帮春眉嬢嬢做啥了?
四妹昂着头看老妈,好奇问:“妈你帮春眉嬢嬢做过啥?我们怎么不知道。”
庄顺兰敷衍道:“她小的时候干坏事都是我帮她掩护的……酒缸好了吗?”
“好了,擦干净了。”四妹说完,还继续问:“你们年纪差好几岁呢,小时候能一起干啥坏事?”
“能干啥坏事,偷摘隔壁邻居家院子里的枣子呗,我帮她看风。”庄顺兰说完,大声吩咐道:“快把酒缸放我房间。”
姐妹两个把酒缸抬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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