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好看吗?”
苏月禾放下了手里的碗,真心夸奖:“好看,而且时髦。”
“就在建设路尽头,新开的理发店,可以烫头发,改天我带你们去。”
“要多少钱?”
“五块。”
这么贵,看来烫头发也是一门好生意。
三个女人围绕着烫头发的话题聊了很久,直到苏月禾提醒,袁娇才想起来:“我差点忘记这次来的重大使命了。”
方运红:“什么重大使命?”
“阮主任让我来找苏禾,”袁娇看向苏月禾,“让我来当说客。”
苏月禾大概能猜出是什么内容,但还是问:“当什么说客?说来听听。”
袁娇拉开椅子坐下:“劝你让一部分林场出来,苏禾,我只负责传达,不代表我个人的意见啊。阮主任的意思是,我们厂两百多员工,三十多家下游企业,县领导不会眼睁睁看着国营松香厂没办法经营,毕竟我们才是国营的厂子,是亲儿子,你们是干儿子。不是亲的。”
“嗯,然后呢?”
“然后她意思就是,到了关键时候,上头肯定会为了亲儿子舍弃干儿子。我再强调一遍,我只是传话的。”
果然,这帮人开始走上层路线了。
苏月禾想争取时间,先稳住这帮人,她笑道:“这样,你回去跟她说,我会慎重考虑。但是作为诚意,让他们先放了红姐的调令。有了前面的诚意,才能往后谈。”
袁娇秒懂:“不然免谈,是吗?”
说着,袁娇又撒娇:“哎呀,我真羡慕你啊红姐,苏禾可是挖空了心思都想要得到你。”
苏月禾跟方运红互相看了一眼,苏月禾问袁娇:“娇娇,你怎么想的嘛?你要是愿意来,大门给你敞开着。”
袁娇其实心里也很矛盾,她家里当初花了不少钱让她进的国营松香厂,现在哪能说走就走啊。
“我当然想来跟你们一起奋斗,但我冒不起风险,家里人不会同意的,要不,我留在国营松香厂,给你们把风。”
苏月禾并不勉强:“也可以,你就留在国营松香厂,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们还能知道。”
方运红当然是希望袁娇能来,这样她以后维护客户不用那么辛苦,但袁娇不想冒风险,也没办法,她可以重新带新人。
等袁娇走后,方运红笑道:“每个人的处境和心态都不一样,这事不能勉强。随缘吧。”
苏月禾现在占了天时利地,她无所谓:“是啊,随缘吧。”
方运红:“刚才袁娇替阮佩娴带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应对?如果真的上面压下来,还真不好办。”
“我不想让步。一步,我都不愿意让。”这是苏月禾的心底话,“所以,必须要想办法。红姐,从今天开始,你别回国营松香厂了,接下来,我们可是要开始战斗的。”
苏月禾跟方运红说了自己的想法,方运红觉得没把握,但事到眼前,也只能支持她一试。
*
袁娇从丰禾松香厂回来,把苏月禾的条件带给了阮佩娴。
阮佩娴又马上告诉厂长杨东平,其实杨东平早就想让方运红走了,走了眼不见为净,可惜阮佩娴一直持反对意见。
阮佩娴疲惫笑道:“你看,我之前一直留着方运红,还是有作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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